既然出了這種事情,付拾一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可推辭的,當即就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要不就去一趟,反正這麼多的仵作在肯定能看出端倪——」
那人頓時喜出望外,隨後就要親自帶付拾一他們過去。
付拾一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必定和那位大夫關係好極了——
不過想想也合情合理:認識一個仵作肯定沒什麼好處,但是和一個大夫打好關係的話,肯定將來能有用得上的時候!
付拾一有點檸檬精附體:一樣都是臨床醫學,自己當年怎麼就偏偏做了法醫?
路上大家瞭解到,那位大夫姓白,叫做白澤謄,醫術好極了。就他能夠起死回生了。
大部分的疑難雜症到了他手裡,也都有些辦法。
所以白澤謄就成了神醫的代名詞。
不過白澤謄有個規矩,那就是他用藥很猛,遇到危重的病人,很可能自己就承受不住藥性。故而每次看病之前都要與人說好,生死不論。
付拾一聽著刑部那個郎君的介紹,簡直是有些佩服這個白澤謄:「這位白狼君有些脾氣呀!不過醫術一定很好。而且應該沒有死過多少人。」
那個人僵硬了片刻,臉上的笑容乾巴巴的:「那是肯定的,基本上都是治好了。」
而且沒治好的,本來早上白澤謄的時候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真治不好也認命。
只不過今天這個有點特殊。
一路就到了白澤謄的醫館。
白澤謄的醫館在。一片鬧市之中,卻佔了很大一塊地。
前頭三間作為醫館。
顯然也不是做窮人生意的,所以並沒有人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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