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這個事情和你妻子有關?」
「當時她得了一種怪病。手腳一點點爛掉。不管我用什麼樣的辦法都沒能治好她。最後我就想起了華佗。我想把爛掉的腿切下來,重新換上一條好的。是不是就可以治好她的病?」
白澤謄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我就是大夫,可是我卻治不好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你們知道那種感覺嗎?」
在場的人當然不能夠完全體會到白澤謄的感受。
但是多多少少也會理解。
付拾一是明白那種感覺的,就像當初她沒有辦法去救梨奴一樣。
那種感覺很絕望。
明明覺得自己是可以有辦法的,是可以做點什麼的,可是到最後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那種無助,比起自己什麼都不會,而且什麼辦法都沒有,要來得強烈的多。
但最終付拾一還是說了句:「你妻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嗎?」
「你是大夫。想必做學徒的第一天,你師父就應該跟你說過,醫者父母心。」
付拾一平靜地問了白澤謄這麼一句:「你有想過那些你殺死的人也都是父母生養的人嗎?你有憐憫過他們一絲一毫嗎?」
這個問題問得白澤謄沉默了一小會兒。
所有人都為付拾一這個問題暗暗叫好:就得這麼犀利!
然而白澤謄最後居然還笑出來了。
他一面笑一面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與我想法根本不同,又怎會理解到我到底想做什麼?」
「我做的事情不是為了每一個人而已,而是為了所有的人!如果手術成功了,我能救多少人?」
「而那些人又貧又賤,活都活不下去了,只能賣身為奴,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與我們相提並論呢?」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