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付拾一又補充一句:「不過如果楊寡婦真的懷孕了,按照現在已經明顯能看出來來推斷時間,那應該就是在四個月左右。」
這個時候,何業領著家裡其他人來了。
就連他家的小兒媳婦淑蘭也來了。
李長博就悄悄地問何業:楊寡婦家親眷怎麼沒來?
結果何業搖了搖頭,咬牙切齒的:「要是楊寡婦還有其他親戚,也不至於沒人管得住她。」
「她本來就是外地嫁過來的,嫁過來沒兩年男人就死了。偏偏那個男人家裡也是個人少的。又過了兩年,公公婆婆全都死了。其他人嫌她髒,不跟她來往,可不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說話的是何業的大兒媳婦紅玉。
紅玉一邊說這個話,一面撇嘴,顯然很看不上楊寡婦。
李長博頓時就沒了話說:楊寡婦如果沒有其他親戚,到時候屍體都不好處置。
不過很快他就又想起了另外的事兒:「那楊寡婦是什麼時候與何歡在一處的?有四個月了嗎?」
提起這個事情,淑蘭就咬牙切齒起來:「何止四個月?誰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反正,兩個月之前他答應我要斷來往的——結果沒想到……這才幾天?!」
淑蘭一臉怒容。
李長博猶豫一下,還是將楊寡婦可能懷了孕的事情說了。
這下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極度精彩。
尤其是淑蘭臉色更加複雜。
又是憤怒又是驚愕,又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
就連何業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惋惜和驚訝。
至於紅玉還是一副看不上楊寡婦的樣子,毫不留情地瞥了瞥嘴:「懷孕怎麼了?生個孩子怎麼了?天下女人哪個不會生孩子,哪個不能懷孕?再說了,他那副水性楊花的樣子,到底孩子是誰的還說不一定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紅玉突然反應過來,一下子就嚷嚷開了:「難道就是因為她懷孕了,所以小叔子才要和她跑了?!」
李長博之所以提起這個事情也是想說明這個問題,這會兒紅玉想明白了,他倒是不用操心了。
只不過,淑蘭臉上一下子就變得慘白起來。
何業更是說了句:「作孽啊!」
李長博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盡收眼底,最後輕聲問淑蘭一句:「你們每日都呆在一起,這些日子何歡有沒有露出過異樣?」
「或者你覺得他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有沒有和什麼人來往過?」
所有人都看見了淑蘭,結果淑蘭卻搖了搖頭。
她臉色依舊慘白:「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每天除了在家裡就是去鋪子上,我也偷偷跟過幾回,發現他的確沒撒謊也沒亂跑。」
「這兩個月只是有的時候他會跟大哥喝酒——除此之外,哪裡都不去。」
這就奇怪了,不管因為什麼。何歡要和楊寡婦兩個人私奔,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所以必定在事先有個周密的計劃。
那就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
李長博思忖片刻,最後就看向了何業:「你家大兒子呢?」
何業只說在看鋪子,最後納悶兒的問了句:「這事兒和他也沒有關係,難道還要叫他來嗎?」
李長博笑了笑,催促一句:「還是叫來問問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每個人都問問確保事兒弄清楚最好。您說是不是??」
於是何業又回去叫大兒子。
這次倒來得快,很快何業和大兒子何榮一起過來了。
何榮和何業很像,兩人都是一團和氣,憨厚老實長相。
看著就讓人覺得是個厚道人。
也許是繼承了何業,何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