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命,結果還遇到這種事情——
付拾一分析道:「通常這種情況之下,人就會產生極端的思想。要麼情緒低落,覺得自己倒黴。要麼就會將這份痛苦,對他人進行一個怨懟。我覺得,後天性精神疾病,這樣就很容易產生了。」
換言之,齊萱,也就是榴娘,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個有精神病的變態——強烈的報復意願,讓她變得殘忍,甚至喜歡折磨他人。
比如鄭毅。
榴娘報復鄭毅,也在情理之中了。
因為導致這一切的,站在榴孃的角度,怎麼看都怪鄭毅。
如果不是鄭毅弄死了齊縣令,齊縣令也不會將她託付給姚氏。姚氏也不會和齊縣令和離,然後在路上遇到山匪。自然也就不會有這麼悽慘的經歷。
李長博捏了捏眉心。
幾乎兩個夜晚沒有睡,白日也只是趁著坐車的時候假寐一會兒,他看上去有點兒憔悴。
可眼睛卻很亮,帶著一種鋒銳的凌厲:「即便如此,也要分個是非曲直。鄭毅何錯之有?」
他緩緩道:「許多人曾覺得不公,為何一人犯法,很多時候卻要牽連家人?其一,是若不嚴懲,那勢必會有人心存僥倖,以一己之死,為族人謀享樂。肆無忌憚。其二,這些人貪贓枉法,其家人看似無辜,可難道也不曾受過好處?他們吃穿用度,俱是貪贓枉法所得!」
付拾一是有過這樣的想法的。從現代來,她受到的教育其實早已經自成一套體系,很多東西,是她接受不了的。比如連帶——
可現在,想想李長博的說法,又覺得其實這樣也沒錯。
貪官一人犯法,享受其成果的,往往是一家,甚至一族人。而貪官所害之人,看似一人,可受苦的,卻也是一家,甚至一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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