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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娘緩過來後,雖然依舊在辯駁,但是聲音明顯比之前小了很多:「就是怪他——」
「你這典型就是胡攪蠻纏了。你這樣的行為,就跟十個人都吃屎,忽然來了一個人他不吃屎,然後你們就非說那個不吃屎的不合群一樣。你就不想想,為什麼那個人不吃屎反而得到其他人的支援和贊同?沒得選而被牽連,是可憐。可有的選,卻要執迷不悟,就是愚蠢了。能怪得了別人嗎??」付拾一沒了耐心,直接就懟了回去:「榴娘,我勸你還是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何必自欺欺人呢?」
怪旁人,自己心裡會好受點嗎?就不會接受懲罰了嗎?
顯然不會好嗎?
怨天尤人,只會讓自己心裡更加痛苦和怨恨。
付拾一切入正題:「之前問到你和林期的事情,你就躁狂起來。現在你應該緩過來了吧?林期對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提起林期,榴孃的神情異常的複雜。
她張了張口,苦笑一聲:「我心悅於他。這一次,也是他讓人給我贖身的。」
榴娘在牆邊坐下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彷彿覺得有些寒冷:「我遇到林期,其實是我自己處心積慮。我當時進了平康坊,就是想著,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接觸到達官顯貴。我知道叔叔他還有些故交,我原本想著,讓他們幫我一把,我只是想報仇。」
「林期覺得我很聰明,也很有魄力,對我……十分欣賞。他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我的身世,問了我。我就都告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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