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公挑了挑眉,看向安國公:「咋又是為著我?」
安國公趕緊狗腿地說:「哥,你還記得不,五年前,王三木那唯一的閨女看上你家五郎,鬧死鬧活的想嫁給你家五郎,結果你家五郎沒看上她,娶了縣主,王三木那廝居然放話說你為攀高枝連兒子都賣,還說他家和你家從此勢不兩立」。
「啥?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他還敢放話,看我不滅了他。你當年怎麼不告訴我,現在才說?」秦國公一聽就炸毛了,擼起袖子想找人幹架。
安國公在一旁急急否認:「我哪有不告訴你,我一聽說,就立馬去你家府上找你,結果你家管家說你和五郎去南邊了,說南邊有一商人新得兩顆夜明珠,你急趕著去買,要送給縣主當聘禮。
回來後,你一天天忙著五郎的婚事,我見都見不著你,再說哈,就王三木那閨女和縣主比,那哪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信王三木那鬼話。」
秦國公把擼上去的袖子又擼了下來:「哼,縣主那可是樣樣都好。王家可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對了,就王三木閨女那熊上天的勁,嫁人了嗎?」
安國公立馬發揮他「八卦王」的長處:「嫁了,去年才成的親,嫁給了新進探花郎。
那探花郎高中後進翰林院做了編修,按本朝規矩,入翰林院一年,有人舉薦可入朝為官。我猜哈,王三木那老小子恬著個臉去太子府,估計是想求太子給他那便宜女婿謀個好差事。我倆今日就去試試,你我坐在那裡,看那老小子好不好意思恬著臉求差事。」
被安國公這麼一忽悠,秦國公沒堅持住自己的立場,叫車夫調頭前往太子府。
天冷,兩人泡了一壺熱茶,一邊喝茶一邊繼續嘮嗑。
秦國公喝了口茶,繼續閒聊:「對了,那沈宏明和張金源是怎麼搭上太子的呢?」
安國公趕緊舉起手:「這個我知道,那沈家最近風頭很盛,他家有個叫沈清夢的丫頭,最近落了個才女的名聲,我聽說那沈家有意把那丫頭送進太子府裡,做個側妃,太子好像也有那麼點意思,雙方都有意,估摸著一起吃個飯,也就定下來了。
那張金源和沈宏明這兩人私交甚好,我猜哈,那張金源估計也是趁著這個機會,巴著沈宏明,去太子那兒掛個臉。」
秦國公癟癟嘴:「要我說,那十幾歲的姑娘能有個什麼了不得的才氣,不過是沈家給她造的勢。那沈家真的是,為了往上爬,盡把家裡的女孩往各家後院送,嘖,嘖。
那丫頭估計長相一般,又想出名,沈家就給她造了個才女的名聲,如果長得好,那沈家就該給她捧成個仙子的名聲。」
安國公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算叫仙子也不一定就長得好,我家二丫小時候挑食,不愛吃飯,瘦得跟豆芽似的,人給取名叫拂柳仙子,要我說,那真不好看,還是我家三丫好看,朝我和我媳婦,圓乎乎的,喜慶……」
安國公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國公給捂住嘴:「噓,你可閉嘴吧你,麗妃娘娘那是你能胡說的,就算你是她爹也不能胡說。」
安國公也一把捂住嘴,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這不是就給哥你說嗎?」
秦國公:「和我說也不行,隔牆有耳你明白不?」
安國公:「行,我不說了。來,咱接著說別的事,哥,你什麼有空?咱倆去探探店,京裡新開好幾家餐館。」
秦國公,「行,忙完這陣咱就去。」
沉默了一會兒,太子府還沒有到,今日下雪,馬車走得格外慢,秦國公也覺得無聊,好久沒和人這麼嘮嗑了。
於是,今日的他彷彿開啟話匣子:「對了,你知道縣主吧,她平時也不咋出門,就喜歡在屋子裡折騰著做吃食。
前段時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