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們會信你?別想了!你是王。。。。。。”大喇叭說著,被大哥又瞥了一眼,馬上吼道:“不可能!”
大哥接著說:“公主,您這點伎倆騙我們,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他是太子啊,活生生的太子!”悅耳一臉認真地表示自己從不撒謊。
“太子早在去年沒了,您這是開玩笑呢?”大喇叭忍不住笑起來。
“不是啊,他就是太子啊,你們不信可以去問陛下。”悅耳繼續認真地說道。
“哈哈哈。。。。。。”大喇叭大笑起來,在大哥微妙的眼神下又立馬停住。
“您說他是太子,新太子?”大哥眯著眼,眼裡劃過一道凌厲的精光。
“對!”悅耳馬上接話道,“他是新太子,聽說前幾日剛要頒佈詔書,結果太子人就不見了。”悅耳說著,悲傷面露於色,後來又立馬多雲轉晴,“沒想到在這兒!”
“什麼?!”大哥緊緊盯著李悅耳,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似要將其捏斷。
“疼。。。。。。疼死啦!”悅耳大叫起來,叫道:“你們傻啊,現在帶著太子回去交差,還可以放你們一命!”
“大哥,她,她說的有些道理啊。”大喇叭沉吟了半刻,微微點頭。
“她是在騙我們呢!走!不用理她!”說著,大哥一臉不以為然的“英雄本色”。
悅耳“咳咳”了一聲,同樣不以為然地說:“那你們抓了我,還指望你們的頭兒會給後路嗎?”
大哥突然停下,瞪著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她說的話確實直戳他的擔心。雖說是在為四王爺辦事,替暗夜十七擄走永寧公主,可這事畢竟非同小可,若是像四王爺這樣精明的人,要是多了個什麼想法,他們兄弟二人也難逃一劫。可這丫頭說得半真半假,甚是古怪。
“大哥!”大喇叭催促。
“把他抬上去。”大哥瞥了一眼地上的男子,發話道。
“大哥怎麼……”
大哥說著,順勢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架在悅耳的脖子上。悅耳頓時嚇得一抖,只聽他說道:“姑且信你這一回。”
“我就說啊,大哥。。。。。。”
“閉嘴!這個人是不是所謂的太子,到時候自然知道了。”大哥吼道。
“反正是或不是,公主總歸逃不了。”大哥陰險地一笑。
見他把刀子移開,悅耳才慢慢緩過神來,原來刀架脖子上感覺那麼可怕啊,想來以前阿瑪還說自己要是再亂來就把刀架她脖子上,現在想想那時候真不該回應他“有本事你就來啊”。
馬車繼續行駛著。
她用袖子擦了擦他臉上的泥濘,又拍著他的臉,俯首緊貼他耳畔,說道:“醒醒!喂!”
她看著男子緊閉雙眼,不禁伸出手探探他額前,好燙!
“醒醒啊!裴齊丘!”悅耳感覺他身子冰冷,只能儘量靠著他的身子,一陣微弱的心跳聲隔著溼衣傳來,太好了,他還沒死。
悅耳見大喇叭突然掀了簾子進來,立刻把裴齊丘推到另一邊,聽見“砰!”的一聲,對不起,對不起,悅耳扶著額,可憐地瞥見裴齊丘被撞的腦袋。
不過他已經昏了過去,要是清醒的話,肯定是一副能殺死人的眼神。悅耳在心裡偷偷一樂,看了一眼他的樣子,又不禁擔心起來。
“他真是太子?”大喇叭眯著眼,盯著倒在一旁的裴齊丘。
“你進來幹什麼?”悅耳問。
“當然是看住你們!”大喇叭朝悅耳吼道。悅耳摸了摸耳朵,啊,感覺要失聰了。
“哼!到了!接下來就不歸我們看你了!”見馬車突然停下,大喇叭狂妄地一陣笑。
悅耳和裴齊丘被兩人拖著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