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莫莫抗議:「姐妹,你也太拼了吧,就不能讓我休息幾天嗎,我最近為了銅礦事已經很忙了,還有你要建的商貿城和碉樓,我最近還讓人在尋青磚,這些不是說有就有的,得慢慢給你尋來。你是要忙死我嗎?」
李真真懟她:「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不是你,我還在家好好看電視呢。」
袁莫莫認栽:「姐妹,我錯了,我這就叫人去安排馬車,話說我身邊好像沒有人了,從袁一到袁五百全被我派出去幹活去了 。」
李真真:「那你安排袁五零一隨我們一起去,時間不等人,這馬鈴薯已經到了季節要下地耕種了,農耕不能誤,誤了我倆要挨餓。」
袁莫莫無話可說,只有趕緊起床隨李真真去幹活,寶石今日被李真真派去和陳金逛街買鐵器,所以,今日,又只有她倆出門。
馬鈴薯種子不多,李真真打算今年先在北荒種一季,等明年三月她去一趟元城,在那邊也種一塊試驗田。
兩人把北荒城周邊逛了一圈,終於在城東選了一塊肥力不錯的沙地作為實驗田,選這個位置主要是因為這塊田離學院近,方便李真真來回檢視。
因土豆是要套種的,田地裡會種植一些蔬菜,這樣,李真真就要經常來檢視,如果有什麼不適合可以馬上改善。
大蒜要種,種了大蒜可抑制馬鈴薯晚疫病發生。大蔥,洋蔥也可以在土豆的行道里種植一些,既不影響土豆生長,而且土豆秧苗也會給大蔥遮一部分陰涼,這樣的大蔥也很嫩。生菜,小白菜,菠菜,油麥菜這些蔬菜,根系不太發達,也可種植在行道里。
房間裡,烈束白剛剛洗過澡,他雖常穿黑衣,但很白,有一種特有的冷玉質感。他身形祈長,穿著白色裡衣,披散著頭髮坐在椅凳上,如墨黑髮垂下來,消弱了他給人的鋒利感。
他的頭髮還滴著水,頭髮上水順著白衣裡衣往下滴,水把衣服浸濕,白色衣服呈現出透明感,打濕的衣服裡若隱若現浮現出少年身體的肌理,身材勻稱緊緻,配合著他那精緻的面容,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他在椅凳上把玩著李真真給他的香薰爐,爐上鑲嵌了一塊玉,那玉在他手的襯託下也顯得平平無奇。
這時,他那隨身小廝上前:「打聽過了,她沒在府內,一早就出去了。「
「又出去了,學院那塊地她還沒有去夠?去了這麼多天了,」烈束白少開口問道。
「少爺,聽說這次不是去學院那塊地,今日是去農田。」
烈束白:農田,她每天還挺忙的。
第一次見她時,她灰頭土臉的,臉上不知道塗了什麼,整張臉都是蠟黃色,手中在吃烤板栗,吃得髒兮兮的,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發呆,這次,她倒是變了,洗去了妝容,恢復了她本身的樣子後,搭都不搭理他了。
聽說這段時間她和那少族長在北荒逛了個遍,兩人剛認識,關係就可以好成這個樣子,他想不通。
傍晚,他終於等到兩人回府,他在她倆要經過的路口假裝練劍,那兩人直直從他面前經過,看也沒看他一眼。
那個人今日穿著一套他沒見過的衣服,估計是她自己叫人做的,聽說她還會自己畫衣服樣式,讓人照著做。
她身量頗高,比一般女子高,穿著那自製的衣褲,看起來英姿颯爽,一張臉上未施脂粉,卻令人移不開目光,特別是她的眼睛,目若繁星,彷彿星星在閃耀。
當兩人快從他面前消失時,烈束白快速走幾步,出聲叫住了她,李真真回頭看到烈束白,有些意外,」有事?「,她疑惑的看著他。
烈束白回望他,「嗯」。
袁莫莫看了他倆一眼:「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談。」
李真真聽說有事,她走到烈束白麵前:」什麼事?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