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忽烈束白沒有多問,他和二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雖兄弟之間關係生疏,但不至於這點小事都要斤斤計較。
一行人登船,即將前往無心島,船慢慢駛離港口,進入淺海域,再進入深海域。
昨日,忽烈束白就沒再給李真真餵迷藥了,因為大夫說迷藥不能餵太多,否則對身體不好,他想著這幾日在船上,她想跑也跑不了,就乾脆停了她的迷藥。
今日,李真真不再無意識,她勉強可以自己坐起身來,對忽烈束白伸過來扶她的手,她側身避開。
忽烈束白見此,眼裡閃過一絲暗沉的光,他沒再強求去扶李真真,反而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一個碧色瓷瓶,「阿真,你當真不願和我在一起嗎?」
李真真冷冷斜了他一眼,「你沒有自知之明嗎?」
忽烈束白看著她,嘴角莫名抿起一絲笑,「阿真,我倆的緣分始於痴情丹,今日,我倆的緣分也終於痴情丹吧,你把我手上這顆痴情丹吃了,我倆的情誼就一筆勾銷。這樣行不?」
李真真被噎了一下,她看著忽烈束白手上拿的那碧色瓷瓶,在心中吐槽:他妹的,當她傻呀,吃了這種腦殘藥,到時被餵點血,就是她來當舔狗了。想想忽烈束白當年中藥之後的情形,那一臉討好,違反日常行為的表現,她是瘋了才吃這藥。
忽烈束白主動開啟瓶塞,倒出那顆藥,放到李真真嘴邊,李真真默然,片刻後,她很沒骨氣的對忽烈束白說,「其實不至於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忽烈束白拿著藥,玩味對著李真真說:」阿真,你不要勉強,還是把藥吃了吧。「
李真真再次拒絕,「不行,我們要謹慎吃藥,伍老頭說這藥難做,說不定你這藥是假藥,你要不先吃一顆試試?「
忽烈束白聞了聞藥,又看向李真真,答道,「應該是真的,和我之前吃的那顆聞著很像,你試試好不好?」
李真真搖著頭拒絕:「真不必,我覺得……」話還沒說完,嘴裡就被忽烈束白給塞進一顆藥,李真真瞪大眼,急著去摳嗓子。
忽烈束白在一旁放肆大笑,他抓住李真真的手,不讓她去摳嗓子,「阿真,那是糖丸,剛剛騙你的。」
李真真氣極,不再理他,但也不敢對他發脾氣,那顆藥是假的,可誰知道他有沒有真藥,如果他掏出真藥餵她,她不就慘了。
忽烈束白見她沉默,也不在逗她,他默默坐在李真真身旁,和她道歉,「阿真,我承認,我最開始主動接近你是有企圖的,但是,之後想和你成親的事卻是真的。」
李真真轉過頭,依舊不理他,他拉過李真真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李真真想縮回,他沒允許,「阿真,我捨不得給你吃藥,你乖乖跟我回季淵國,等我辦完事以後,我都陪著你,順著你,好不好?」
正當他深情款款表白時,船艙裡傳來急促的敲門門,他心腹緊張匯報:「三皇子,船艙進水了,這船有問題。」
旁邊的戚容聽到這話,罵罵咧咧開啟房門,「忽烈家的,你家安排的什麼破船了,還漏水,你快下去看看,老子可不會潛水。」
忽烈束白一聽,把李真真託付給戚容,他急著去看漏水是怎麼回事。
他帶人下到船艙,只見船艙底破了一個大洞。
他的侍衛正在審問船上的船工,「這船怎麼回事?」
船工們顫顫巍巍答:「不知道啊,這船是新船,出發前明明沒有破洞的」。
忽烈束白看了一眼,厲聲說:「你們誰會修船,都下去修,不會修的我給丟船下去」。
一眾船工立馬表示都會修,除了開船的船工,其他人紛紛下到船底修船。
忽烈束白找來侍衛:「船的兩側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