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今日的集議會開不下去了,眾人開始陸續往外走,戚容拉著旁邊的侍衛甲問:「茵茵夫人是不是和這畫像很像?」
侍衛甲認真地瞅了瞅畫像,答道:「像。」
戚容煩惱:「可他們都不相信我,怎麼辦了?」
侍衛甲認真地看著畫像,接著補充:「這畫像也像剛剛出現的那位夫人,還像前幾日出現的柳柳夫人。」
戚容氣急,呵斥侍衛甲:「別提那女人,那女人出現的時機有問題,一出現就帶走了茵茵。」
這時,走在最後面的六皇子聽到這些話,他駐足停留片刻,轉頭瞄了戚容一眼,但旁邊有郭公公在,最後,他還是提步走了。
夜間時分,戚容收到拜帖,他看了看帖子,是那六皇子找他,他不覺得他和一不到十五歲的傀儡皇帝有什麼交情。
不過對方既已到他居住的府外,他也沒法拒絕。聽聽那小鬼要搞什麼事吧,最好是告密,透露一下有關茵茵的事是誰在幕後搞鬼。
他叫管家迎那六皇子進堂屋,那六皇子和他見過禮後,親熱喚他:「姐夫。」
戚容被叫的有些莫名,他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這姐夫可不是好當的。今日這些人是叫姐夫叫上癮了嗎,一個二個都喜喚人姐夫。
那六皇子見戚容面容不睦,他也不急,坐下對戚容說道:「先皇在世時,曾有兩個極其寵愛的後輩,一個就是在大佑王朝頗有盛名的永福縣主,相信你也聽過一些關於她的坊間傳言,還有一個是我六姐,先皇給他賜名多福公主。」
這件事不是秘密,大佑王朝的人都隱約知道點這永福縣主和多福公主的事,坊間傳言,她倆極其不和。
戚容聽完後不置一詞,但他沒有打斷那小孩故作深沉,他等著那小孩繼續往下說。
六皇子見此也不再賣關子,直說重點:「很多人不知曉,其實這永福縣主和多福公主雖隔了輩分,但她倆長得頗像,應該有八分像吧,都像你掛畫中那女子。」
戚容眯了眯眼:「什麼意思?」
六皇子這下倒是不急了,他拿起茶杯倒了杯茶遞給戚容,笑道:「你現在覺得我叫你姐夫合適嗎?」
戚容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那夫人就是那多福公主,而拐她走的人是那永福縣主。」
六皇子點點頭:「我猜測應是,你們說的茵茵夫人就是多福公主,那柳柳夫人就是永福縣主。」
戚容挑眉:「何以證明?」
六皇子想了想,接著說道:「今日,你見的那位手握軟鞭的夫人,是永福縣主的三姐,她和縣主也是有幾分相像的,你不會真以為,她們幾人那容貌是白菜長相,街上很多人都長這樣?」
戚容搖搖頭,顯然他已經相信了六皇子的推測。
那六皇子繼續說道:「你拿出那副畫的原型就是永福縣主,幾年前,這副畫在商貿樓售出,所以你拿出那副畫,所有人都自動預設那副畫是畫的永福縣主。你今日那樣說,那三人當然會發火,他們又不知你其實是在說多福公主,只以為你在詆毀永福縣主。那閻衛是縣主的三姐夫,秦燃是縣主的前夫,忽烈束白是縣主的前未婚夫,所以就……」
戚容乍舌:「嘖嘖,那永福縣主還挺忙的,這又是前夫又是前未婚夫的。」
六皇子趕緊拍馬屁:「我六姐只有姐夫一人,兩年前,她失蹤了,郭公公怕影響她的名節,不敢對外聲張,只敢在暗中找她。」
戚容點點頭,他想起曾經的江湖傳言:「不對呀,我記得坊間傳言,那永福縣主和多福公主不是王不見王,是死對頭嗎?」
六皇子想了想,回道:「好像曾經是不好,不過她倆經過這麼多變故,改變一下也正常。」
戚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