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抬手打斷了他的那一堆囉嗦:「我對你怎麼製出這藥不敢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藥能不能製出解藥來。」
伍老頭理直氣壯地看向她:「制解藥沒方子呀,我怎麼可能製得出來。」
李真真開始耍賴:「藥你都能製出來,解藥有什麼制不出來的,你快去想辦法制,制不出來就開始挨餓。」
伍老頭聽了都結巴了:「可,可,我不會呀。」
李真真無理回道:「不會就挨餓,你試著三天制一顆藥出來餵給他吃,什麼時候能解了他的藥,你就可以吃飽,從現在開始,一天只給你一個饅頭吃。」
伍老頭: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李真真這邊有了拖油瓶,秦燃那邊也有了一個,帶他們去山匪山洞裡拿物資那女子,她說自己無家可歸,賴上了秦燃,願意到秦家為奴為婢。
李真真被這黑衣男子的事煩得不行,壓根沒空關注這些,而且就算她看到了,她也不會管,男二又不是她的人,管這麼多幹嘛,讓原女主自己去操心去。
她坐到篝火邊,打算烤會火,順便吃點零嘴,沒多久,王美麗來找她:「姐妹,你看見秦燃身邊那白蓮花沒?」
李真真正在專注地烤板栗,黑衣男子坐在她邊上,自覺地用小棍把她烤好的板栗一顆顆夾出來,用紙給包好。
看那黑衣男子那小心翼翼專注的表情,王美麗癟了癟嘴:「看來我白替你操心了,你這小日子過得挺好。」
李真真看到她,招呼她一起過來剝板栗吃,順便和她嘮嗑:「這人傻了,得過段時間才好,他現在就一普通小廝」。
王美麗喲喲兩聲:「李四,你可以哈!傻子都能迷上你。」
李真真反懟她一句:「你也不錯,這都成第一美人了」。
王美麗佯裝惱怒地捶了李真真一拳,還沒說話,就見對面那黑衣男子抬起臉,一臉殺氣地盯著她,要說其他人不知道,王美麗可是親眼見這黑衣男子一劍解決了幾個匪首的實力,被那男子一盯,她嚇得趕緊躲李真真身後。
李真真抬眼,那黑衣男子立馬變臉,肅殺之氣蕩然無存,又開始用那情意綿綿的眼神盯著李真真,李真真無語,只得找話題:「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
黑衣男子似是在回憶:「我叫烈束白,家裡好遠,我忘了……」
這時,一個黑衣小廝走過來,這小廝是烈束白的小廝,之前和他一起被困山洞,被救出來後,他倒是適應良好,聽說少爺吃了怪藥,要跟著他們走一個月才行,他二話不說就接受了,並開始忙裡忙外的。
李真真看著那小廝說:「他傻了,不記得家在哪?你總知道,你帶他回家吧,別跟著我們了。」
烈束白抗議:「不,我哪都不去,我只跟著你。」
那小廝只得討好李真真:「姑娘,你看,我們少爺現在有些神智不清醒,我這也帶不走他,你讓我們跟著你們走一個月,等少爺清醒了我立馬帶他走。」
李真真無法,秉著自己不好過也讓別人不好過的原理,她對著小廝說:「你再去把伍老頭叫過來一趟。」
伍老頭很快就來了,李真真:「你說,你到底要什麼基礎藥材才可以製出解藥?我都給你尋來」。
伍老頭一臉苦逼:「尊貴的夫人呀,我是真制不出來解藥,我最多會制個迷藥。」
李真真瞬間清醒:「你會制迷藥?」
伍老頭吶吶道:「會,會一點。」
李真真指著烈束白對伍老頭說:「那你制些迷藥,要制那種能把他迷倒的迷藥」。
一說完,烈束白身上的肅殺之氣再次升起,伍老頭五感還挺敏銳,嗖的一下就跑了,沒想到他年紀那麼大,動作還挺麻溜的嘛。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