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婚的男子會報名參加比賽,想要成婚的女子會在頭上佩戴一枚藍色羽毛髮飾,這幾日,參加比賽的男子會奮力表現自己,爭取拔得頭籌,因為拔得頭籌的九位男子還有反選權,他們可主動選擇戴有藍色羽毛髮飾的女子,如兩人配對成功,即成為未婚男女。
下午,初春節的閉幕儀式開始,這次,就很親民,女眷們也不用坐上高臺,全坐在之前射箭那個草坪上,李真真在心中腹誹:早讓她們坐下面嘛,第一日的射箭比賽她都沒看到。
還是如開幕儀式一樣,隨著盛會主理人那一串囉嗦的唸白,閉幕儀式開始。
沒過多久,他們把優勝者請到臺前,九人站一排,站最中間的是烈束白,他左邊站著樊城,右邊站著一穿得花裡胡哨的少年,估計這三人是冠亞季軍。
九人上臺後,下面就是一陣竊竊私語了,那些貴婦一會皺眉,一會低語,看臺前那九人的目光帶有審視性,又帶有打量性,感覺像選女婿一樣的糾結。
李真真心有好奇,但這時打斷別人的思量又不太好,於是,她壓抑著自己的八卦心,打算等會兒讓寶石去打聽一下這到底是咋回事。
就在她以為這一切快結束時,身邊的貴女走上前,開始往那九人面前的陶罐裡放花枝,這下,李真真也覺得不對勁了,她扯了下李樂然的袖子:「姐,她們在幹嘛?」
李樂然明顯有點逃避她:「送花」。
送花,怎麼覺得怪怪的?怎麼這比賽結果還不是最終結果,還興旁邊的觀眾選個最受觀眾喜歡的人,李真真在心裡嘀咕。
這時,坐李真真右邊那婦人好心為她解惑:「這初春節是我們元城的相看節,這天,元城所有未曾婚配的姑娘、小夥都會參加,拔得頭籌的小夥會站上臺,姑娘給他遞花枝,如果他覺得可以,會接受對方的花枝,兩人自動就成為一對。對了,姑娘你怎麼不上前去?」
李真真聽到這回復都懵逼了,嚓,這好好的運動會怎麼變成了相親大會,這樊城明明都是翡翠的人了,自己帶他來參加相親大會,這回去可如何向翡翠交代啊!
這下,她焦急了,一臉緊張地看往前臺,生怕樊城一個不懂,去接了那個姑娘的花枝,那可就慘了!
終於,這個環節結束,那送花枝的姑娘都走了,樊城沒接受任何人的花枝。
她總算鬆了口氣,回去可以和翡翠交代了,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弄丟了她將來的相公。
在她摸了一把冷汗的同時,那個穿得花裡胡哨的少年來到她身前,遞給他一枝花枝,她看著花枝,愣了下神,隨即反應過來這少年是對她表示愛慕之意,這,要怎樣委婉而又不失風度的拒絕人家小白楊了,她還在思考。
這時,烈束白上前,直接快速扒了她頭上那個羽毛頭飾。
這廝有毛病,扯她頭飾做什麼。
接著,周圍響起一聲聲恭喜聲。
「恭喜恭喜,兩人真是郎才女貌。」
「怪不得剛剛劉姑娘不上前,原來是等著烈公子過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真真懵逼了,怎麼在眾人的口中她就成了和烈束白是情定之人了?
最誇張的是邊上的李樂然,她握住她的手,激動得手都在顫抖:「真真,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李真真還沒來得及說,一邊的八卦貴婦甲說道:「當然是真的,前幾日劉小姐的侍女就一直在給烈公子加油。」
八卦貴婦乙說:「肯定是真的,你沒看剛剛其他人上去遞花枝,劉小姐那緊張的模樣。」
更過分的是八卦貴婦丙,她拉起李真真的手,「絕對是真的,你看,這是烈家媳婦人人手上都戴的金綠貓眼石手鍊。」
這下,連寶石看她的目光都帶有審視性了:縣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