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昨天你們很勇猛呀,獵了兩頭野豬,幫我解決了野豬皮的事,我還沒感謝你呢。」
樊城趕緊擺手:「縣主太客氣了,只是順手而為。」
李真真:「不用客氣,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樊城:「我確實有一個要求,是這樣的,翡翠姑娘做飯太香了,如果每隔幾天獎勵翡翠姑娘的一餐飯就好了。 」
李真真沒想到得到這個無厘頭的答案,於是,她想到那糟心的白水煮兔肉,就釋懷了:「這個沒問題,但送餐如果只送你一人,你的下屬都沒有,那樣影響不好,但如果每個人都送,翡翠又沒辦法做那麼多人的飯菜。」
樊城一聽頓時也想明白了,他作為統領,一個人吃獨食是極不好的行為。
李真真接著說:「我倒有一個主意,你安排幾個人出來,組一個食品隊,由一人任組長,翡翠給他們做指導,別人不說,至少不會吃白水燉兔子。」
樊城一聽,很開心,不一會兒,他就帶了一個精神小夥過來,小夥名張寧,任食品小組組長。一個胖胖的小夥,指甲修剪得很乾淨,聽說家裡有個小鋪面,是賣饅頭和包子的。
樊城走時,李真真還讓翡翠給他給了一大包肉乾,頓時,有些心痛,本來這些肉乾她們幾人吃,可以吃一個月的,給樊城,估計一天就沒了。
哎,這下要多養二百個人了,這花錢的日子真難受。
這幾天急速升溫,氣溫已經達到了十六攝氏度,在升溫後,尷尬的事情就出現了,很多人身上癢,還發臭。
離京十幾日,這些天都沒法洗澡,再加上流放前的一週,加起來快一個月沒洗澡洗頭啦,說起來,自己都受不了。
那麼,就面臨著一個事情,大家都想洗澡,但又沒熱水,每家就兩個鍋,又要做飯又要燒熱水,根本沒有多的熱水用於洗澡。
這個天吧,它雖然有些熱了,但又不足以支撐用冷水洗澡,所以,很多人很糾結,這是要為了風度不要溫度鋌而走險洗次冷水澡,還是要為了溫度而不要風度就那麼灰頭土臉算了。
不過,這群流放的女眷中還是有兩人挺讓李真真驚訝的,一個是王美麗,一個是沈清夢,這都已經折騰這麼多天了,這倆人不止臉上乾乾淨淨,還點了口脂,要知道,有幾位往日在京中甚愛打扮的嫂子,在經歷了幾次花妝之後沒水洗臉後,現在已經接受現實,每天都是素麵朝天,更有甚者,已經學會了李真真的頭巾大法,完全放棄了對美的追求。
按李真真說的,其實花著花著也就習慣了,再過幾個月,誰還在意臉了,說不定頭上長了蝨子都不在乎了。
其實李真真也不舒服,她雖然有馬車,但有馬車也不代表她可以洗頭洗澡,所以她這幾天頭癢,雖說冬天的頭髮管得久一些,但一個月了,也該癢。
本來她們幾人倒是不缺熱水,但她頭有傷,不能見風,現在這個地方又沒吹風機,算了,把水勻出來給其他組員洗。
今晚,她們又露宿野外,據蔣勇說他們大概還有兩天就可以進喜悅城,喜悅城是府城,有一個很大的驛站,約可住宿二千人,住進驛站,她們這群人就可以好好拾掇自己啦。
剛睡下沒多久,秦燃的三哥來找李真真,原來是秦燃發燒了,問李真真有沒有藥。
「三哥,有什麼事嗎?」
「五弟發燒了。」
「啊,發燒了,那找蔣統領沒有。」兩人現在還是夫妻,李真真不得不做出一副很擔心的模樣。
「找了,蔣統領派人去附近鎮子找大夫了。」
「哦,那就好。」
「娘讓我來問你有沒有藥?」
「有的,你等等,我拿給你。」
這既然都知道秦燃病了,那李真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