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不想對我這個對手說點什麼?”
背對著他們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禮服,他正以陶醉的神態彈著一首初學者難度的《致愛麗絲》。
他冷淡地看了馬克西姆一眼,說:”我沒什麼可說的,我會得到死亡樂曲,這就是我的音樂理念。“他的背挺拔如松,鋼琴聲繼續響起。
都城的市民紛紛開始進場,他們討論著自己喜歡的音樂大師,爭論到底誰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彈奏那首神秘夢幻的死亡樂曲。
費明天也從監牢裡醒來,她打了個哈欠,搖著欄杆對外面的侍衛喊:“我的早餐呢?”
年輕侍衛哭笑不得道:“你是來享受的吧,在監牢還睡得那麼香。”
費明天說:“晚上不睡覺能幹嘛?這兒又沒蟑螂老鼠,自然睡得好。”
“今天是鬥樂大賽吧。”
年輕侍衛埋怨道:“是呀,都怪你,其他兄弟都跑去看了,我還要在這守著。”
費明天翻了個白眼說:“我都被你們鎖在籠子裡,還能飛出去不成?你偷偷去看幾眼,早點回來不就得了。”
年輕侍衛心裡癢癢的,說:“我很快就回來,你可別給我亂動。”
費明天乖乖地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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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最後的較量
堂皇富麗的會場內,燈火通明,頂上的水晶吊燈映照著人們搖曳的舞姿,男人穿著正式禮服,女人們展示著自己嬌媚的一面,他們隨著輕柔的舞曲轉著圈,笑容掛在他們臉上不曾消失。
這時一束巨大的白光落在會場中央,人們自動退去,露出一架黑色的鋼琴,靜靜地臥著,彷彿剛現實不久的皇冠,等待著真正主人的臨幸。
穿著靛藍西服的馬克西姆第一個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搭在琴鍵上,一串輕快的音符宛如活潑的溪流從指間滑出,人們閉上眼陶醉其中。
溪流嘩啦啦匯聚到大海,隨之音樂變得沉厚磅礴,海面掀起波濤巨浪,大海的君王叫來雷霆與暴風雨,發洩著它抑制已久的憤怒。雨漸漸小了,音樂變得縹緲夢幻,海面飄來一艘大船,年輕的男女在甲板上翩翩起舞,他們在月光下述說著愛情的甜蜜,頭頸相交,音樂如紗衣般輕柔,撓動著心直到落下最後一個音符。
聽眾突然從美夢中驚醒,爆發最熱烈的掌聲,馬克西姆鞠躬謝場,還現了一個飛吻,驚得他的粉絲連連狂叫。
“想不到那個囉嗦男還挺厲害的。”
費明天又吃了塊蘋果,站她旁邊的貴婦忍不住向費明天投去好幾個白眼。
費明天巋然不動,輪到理查德上臺的時候,她拼命鼓掌。
理查德彈得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他的老師一聽眉頭緊皺,貝多芬驚訝地朝理查德看了一眼,靜下心來聽。
這是一個人與命運對抗的過程,他以瘦弱的身軀對抗殘酷的命運,被打倒又不屈地站立起來,他深深的腳印流淌著鮮血,他攀爬著命運的身體,意圖把它掀翻在地,他精神的咆哮宛如雄壯悲憤的樂曲如階梯螺旋狀層層遞進,嘆息般的低鳴聲撞擊著人們的心靈。
有人聽得滿眼淚花,這時理查德說:“我想把這首鋼琴曲送給我的朋友,儘管她不在現場,但我希望她能聽到。”
費明天以親吻地板的姿態躍出重圍,全場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費明天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理查德,可由不得她多想,侍衛隊在人群中叫喊:“抓住那個匪徒,那個女人是越獄跑出來的。”
費明天沒想過侍衛隊會那麼快察覺到她越獄了,她看了黑髮黑眼在一旁靜靜等待的楊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