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心馳神往。
於是,定北王一個涼涼的眼神看了過去。
客人們瞬間老實。
之後再有往這看的人,便見玄風與玄徹腰懸佩劍,身姿筆直的站在那,兇狠的瞪了回去。
很快就沒人敢再看了。
沈止悶悶的不說話了。
哼,你們倆是一對,你們倆一個鼻孔出氣行了吧。
兄妹幾個人都喜歡熱鬧,所以便沒要雅間,就在大廳裡吃。
但定北王覺得以後一定說服媳婦走到哪,都必須要雅間,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飯。
不然一個個色狼都想看他媳婦,他就想把那些眼睛一個個都戳瞎。
接風宴設在中午。
但要很早入宮,沈聽雪還在迷糊中就被兩個小丫鬟喊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仍然不能熟悉的面孔,心中有些煩躁,隱隱覺得不對。
她昨晚又問過容戰問畫尋茶的情況。
就算受傷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只要傷的不是太重,留在飛雪苑養傷就好。
可問畫尋茶沒回來,她那些隱衛也沒回來,她想去見人容戰一直阻攔她。
容戰的謊言自然是天衣無縫的,但說多了還是讓她覺察出了不對,不是看破了容戰的謊言,而是自己的直覺。
沈聽雪輕輕嘆了口氣,眉眼間染了一抹憂慮。
小丫頭瞧見她不高興,頓時有點怕,戰戰兢兢的問,“小姐,您沒事吧,是奴婢哪做錯了嗎?”
兩個小丫頭都是府中新進的丫頭,才來沒幾日,生怕做錯什麼。
“沒有。”
沈聽雪搖頭,無奈道:“我想事情呢,打水梳洗吧。”
梳洗完,收拾一番,沈聽雪便樂顛顛的跑去沈辰那了。
雖說早起不太開心,可想到哥哥爹爹都在,心情瞬間好了。
她是個很知足的姑娘。
前院,沈燁與楊世南一大早便在切磋武功。
兩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武將,武功相對於那些花架子來說多了幾分狠厲。
沈聽雪如今武功雖然不錯,但跟沈燁與楊世南比起來,差不多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而且沈聽雪沒上過戰場,手中的劍沒經過磨練,她是發揮不出那種氣勢的。
手中的劍要想鋒利,往往需要鮮血來開刃。
沈聽雪在一旁看了會,直到兩人打的不分伯仲到精彩之處的時候,才忍不住拍手叫好。
兩人皆是一愣,而後便停了下來。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沒有,沒有。”
沈燁收了劍,急忙走過去,含笑道:“小姐還沒用早飯吧。”
楊世南也走了過來,“小姐,昨晚玩的開心嗎,今晚還要不要出去,能不能…帶上我?”
沈聽雪:“?”
她怎麼覺得這倆人有點不對勁呢。
“小姐,我也想去。”
聞此,沈燁忙道:“你可不能只帶世南一個人去。”
楊世南皺眉瞪了他一眼,“我陪小姐出去逛逛,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能陪小姐出去,我就不能了?”
“那是我先提出來的。”
看著倆人毫無預兆的吵了起來,沈聽雪當場傻眼,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