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力,確比二人勝上一籌,便是以一對二,羅開決計不會落敗。
可是羅開對敵經歷不足,不懂以柔力化卸來掌。
二人這套「蒼陽神掌」與「蒼陰神掌」,一輕連手合擊,卻是一門專破內家真氣的掌法。縱令對手內功如何雄厚,也難抵擋得一寒一熱的掌力。倘若所練的是陽剛真氣,雖能擋住那股熱氣,寒氣便會乘虛而入。若所練是陰柔真氣,卻難抵擋那股熱氣,實是一門極為陰狠的武功。
史唐二人見羅開撲地不起,雖知不敵,卻也奮不顧身,趕忙飛身上前,護在羅開身前。左門主見著,旋即呵呵大笑,道:「瞧來你二人也頗有義氣,但你倆背叛本門,理應處死,可是你們還不配與老夫動手,日後自有你們壇主收拾你,今日暫且留住你們兩條性命。」
右門主道:「這小子中了咱們的陰陽神掌,也難活過十二個時辰,你兩人便抬他回去,好叫你們這夥人知道與本門為敵的下場。」話落二人身形一幌,已掠出六七丈外,瞬眼間便消失在夜幕裡。
史通明蹲身探一探羅開的脈門,著手異常冰冷,幸好脈搏仍有跳動,當下向唐貴道:「咱們必須儘快趕回去,或許羅少俠還有一線生機。」唐貴連忙點了點頭,背起羅開往北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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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陰森,冷烈的夜風颳得呼呼價響,大江中央,卻停泊著一艘華貴的大舫,船上燈燭高輝,映得這艘大船更富麗堂皇。
船上內房的白玉圓桌上,正坐著兩個老者和一名少女,只見兩老一身黑衣,年約五六十歲,正是血燕門左右門主。而那個少女,卻長得秀麗絕色,便是朱雀壇壇主方妍。
這時左右門主已把頭罩除下,左門主名叫童虎,長有四方臉膛,面板黝黑,一對眼睛炯炯有神,長鬚短髭,甚是威武。右門主叫童鶴,長得面容清臞,臉色紅潤,美髯飄飄。
只聽方妍說道:「屬下無能,被姓羅的把二人救去,實是罪該萬死。」
童虎笑道:「這也怪不了妳,這姓羅的小子,武功著實了得,當初早知他這般厲害,確不宜叫妳出馬。」
童鶴笑道:「是了,妳是否已經把毒物種在他身上?」
方妍道:「屬下遵照門主吩咐,已把毒物種在他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個姓羅的竟練有「乾坤坎離大法」,瞧來對他起不了作用。」
二人聽後也為之一怔,不由互望了一眼,童虎道:「有這樣的事,懂得此法的人並不多,這小子又怎會曉得?這倒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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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鶴道:「這人瞧來並不簡單,若不除去此人,實是咱們的心中大患。早知如此,剛才便應該補多一掌。」
方妍乍聽之下,心頭不由一驚,莫非羅開出了什麼事?
正當她暗自發愁之際,隨聽童虎道:「姓羅的既已中了咱們的陰陽神掌,他要活下來,直比登天還要難。我當時不馬上了結他,一來是好讓那些人知曉厲害;二來要那小子多受點苦頭,嘗一下忽寒忽熱,五臟翻騰的滋味。」
方妍聽到這裡,不由腦裡轟的一聲響,險些兒便昏了過去,還好她內力造詣尚深,仍能勉力撐持得住,可是臉上已變得血色全無,嬌軀微顫。她素知陰陽雙掌的厲害,中者確無存活之理,看來羅開已受了二人一掌,可說九死一生。她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淌出血來。
童鶴見她臉色有異,便猜上了幾分,當下說道:「妳怎麼了,聽見那小子重傷,是否心頭髮痛了?」
方妍聽他此言,登時背脊一寒。她雖然為羅開心裡悲苦,但事已至此,確無法挽救,倒是給這兩個魔頭起疑,接下來便大為不妙了。但再一深思,立時發覺不妙,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心想:「門主既然要收攏羅開,怎地左右門主又要出手傷他,莫非二人已知曉羅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