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這聲音竟然極為熟悉,腦海中迅速翻騰出來一個人的身影,只是我愣了愣不敢說出口……半響無言我才指著面前這人道:“你是……林……林昂如?”
白鳳翎也被嚇了一跳,湊過臉來:“你……你摘下面具來!”
“不能摘,你再也看不出來我的面目。”
“你怎麼成了毒鷹宗弟子?”
林昂如又是低低笑了笑:“這事我日後再與你說,今日先把這事兒解決了,這奪魁令場上恐怕只有毒鷹宗的這些人能用,落在與我同行那人身上他死心眼定會交上去給宗主,而妖蓮夫人是宗主夫人,而宗主會用這奪魁令做什麼誰也不清楚,而你熟知我,給我如何?”
“我們為何相信你?”白鳳翎卻毫不客氣。
“她與我是生死之交了,她若信我,便足以。”林昂如還伸出手來握了握我的肩膀,白鳳翎毫不客氣地打掉他的手:“管你什麼生死之交,上了場都是敵人,不必多言,開打。”
說著她就動了起來,我一聽她是與林昂如打了起來,其實捫心自問我更想要依林昂如所言拿了奪魁令給他,但白鳳翎似乎是和妖蓮夫人關係不錯……
他倆這麼一大其餘人便借勢頭動了起來直奔奪魁令,我飛出骰子又揚手甩出幾把飛刀截住了那些人,妖蓮夫人至我身側:“小子,你這是引了所有戰力到你這裡,你又不是那有通天本事的人,可不是自尋死路麼!”
果然,她剛說完我就感受到幾人過來圍攻我,我剛想收回骰子與他們一戰,白鳳翎和林昂如就縮回來在我身側和他們打了起來。
我還聽見毒鷹宗那個人氣急敗壞:“你怎麼吃裡爬外起來!”
林昂如並未答話,一瞬間干戈四起,唯獨我和妖蓮夫人倆人傻乎乎地站著,既不去搶奪魁令也不互相打,妖蓮夫人突然驚呼:“西辭山那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這人現在才動嗎?我鎖定那人的行動飛身而去攔住了他,他也不想與我多糾纏反而轉開只去抓奪魁令,一道紅綢截住了他,而此時一股臭味過來,捏了奪魁令。
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當即怔了怔,鑼響了。
所有人都停了。
“毒鷹宗林昂如,奪得奪魁令。”
花落林昂如手,我也不再多糾纏,只是聞見他靠近我,才說:“希望你能把它用好,雖然我不知道怎麼用。”
他嘿嘿一笑,卻不多言:“一會兒去吃酒去,你去麼?”
“當然去。”白鳳翎卻搶先回答了,林昂如詫異地咦了一聲也沒有多說,只是嬉笑道:“你不會趁勢搶走吧!”
“既然是你的那便是你的,不過,你也看得到她雙目失明,我跟著還是穩妥一些。”說著她把手捏在我脖子上架著我走,我掙脫開她的手,她收回手去,妖蓮夫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林昂如,你還是把它交給我吧!”
“不。”林昂如的語氣很是果斷,天嵐宗那位過來道賀,語氣聽著挺誠懇但我想他心裡勢必不舒服。
林昂如與那些人告辭,拿了奪魁令便走,我也跟在後面打算與他吃酒不提,還打算問些事情。比如說,他為何成了毒鷹宗弟子,為何分別後一年便如此厲害,他為何又叛出毒鷹宗拿了玉佩。
只是……我們這隊伍……
變成了四個。
白鳳翎一路冷哼著跟著我們,林昂如嘿嘿笑著不置可否,而妖蓮夫人跟得更是緊,只緊緊跟著林昂如。
旁邊的小二看起來也是滿頭冷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