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她和哥哥就要被趕到巷口那,等上半個一個時辰方能回去。而每次他們走後,母親就有錢去買米。
孃親為他們兄妹吃了很多苦,她知道。那種苦日子……她也不想再過。
想罷,才輕點了頭。鄭素琴大喜,抱起她往外走,“馬車在外頭了,很快就能回家,過去後要聽話,不要惹事。”
柳芳菲眼睛生疼,想到那柳四爺,就覺得不舒服。
鄭素琴領了柳翰和柳芳菲出來,將他們送上馬車,自己要上去,卻被柳府管家攔住,很是尷尬的笑笑,“老太太只吩咐接兩個孩子回去,並沒說捎上您。”
她猛地愣住,“什麼?”
管家是個忠厚人,也覺這麼做於她十分殘忍,卻還是狠了心又說了一遍,“老太太說了,孩子是姓柳的,接回去會好好對他們。您的話……是不能進柳家門的。只是您養兒辛苦,要多少銀子,您且開口,老太太會讓人送來,另外還會許您兩間頂好的鋪子。”
鄭素琴愕然,“她當真是這麼說的?”
“是。”
鄭素琴滿臉不信,“好……好狠的人……”
柳翰比柳芳菲大小半個時辰,但膽子素來小,又十分天真,並不知發生了何事。柳芳菲是個聰明人,這一聽當即明白,柳家不要母親,只要他們。她拉住哥哥的手就下車,“孃親不去,我們也不去!”
管家忙攔住他們,為難道,“這不是讓老奴為難嗎?”
柳芳菲不聽,執意下來。柳翰好奇看著他們,在馬車上上下下是做什麼?
鄭素琴幾乎被氣暈,強忍怒意,拉著一雙兒女說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是我的兒女不願就這麼分開。勞煩告訴老太太和四爺,若要分開我們母子三人,那我們只好離開京城,回到村裡,就當做我們不曾來過吧。”
管家很是為難,可根本勸不動,這孩子也不能強搶,眼睜睜看著她帶兩個孩子進屋,不知所措,只好回去稟報。駕車避開鬧市,從小路回去。途徑一處,瞧見另一輛柳家馬車,一看是自家三爺的,不由多看了幾眼。
這一看,就看見不得了的事了。
柳三爺在馬車前,竟拉著個女人的手。這本來沒什麼,男子偷腥並不少見。可問題是,那嬌豔的女人竟是大著肚子的,少說也有六七個月了。嚇得他差點沒拉好韁繩,讓馬撞到樹上。
回到家中,去老太太那稟報了鄭素琴三人的事,聽得老太太擰眉,“她也是個不開竅的,難不成以為能進我們柳家的大門,還奢望做四房正妻?”
柳定義在旁問道,“她是鐵了心要進門,而不願接受財物?”
管家答道,“確實是。”
李墨荷問道,“當時她神情如何?”
“震驚,除了這就沒別的了。”
李墨荷頓了頓,“沒了?”孩子差點就要和自己分開,難道不應有憤怒和悲痛?
“確實沒有。”
老太太眉頭緊蹙,“真是個不知趣的,這事兒,得有個能說上事的去說,管家去了沒用。”她看了一眼屋裡,低眉想了想,說道,“墨荷,這事就交由你去辦吧,三郎剛回來,阿喜得多用心伺候,不得空。”
殷氏的全名殷喜喜,老太太說的阿喜便是她了。李墨荷應了話,二房是柳家長房,二兒媳出面解決,是情理之中,也是老太太倚重。就算是個刺頭,她也不能拒絕。
等老太太吩咐完了,屋裡稍稍沒了聲,管家又沒見著三太太在,大了膽子說道,“老祖宗,方才老奴駕車回來,瞧見三爺了。”
老太太說道,“他今日去拜訪同僚了,你見到他有何可說的。”
管家低聲,“老奴是在條小路見著三爺的,當時他、他正同個女人說話。”
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