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了你那與眾不同的頭腦,更是看重了你的高超的功夫啊!”
“也許是吧。”厲中河淡淡地說道。
鄭遠山正色道:“中河,你知道麼,龍原就需要像你這樣的領導幹部才能真正能夠存活下來!”
“二叔為什麼會這麼說?”厲中河正眼看著鄭遠山,知道鄭遠山把事情談到了點子上。
鄭遠山道:“據我所知,龍原現在一共有八大幫派,這八大幫派,與市委市政府的官員們交往甚密,這裡面,自然有看不見摸不著的利潤鏈條,中河,你到了龍原之後,一定得加倍小心!”
說這話時,鄭遠山的目光裡跳躍著一抹濃濃的關切之意。
厲中河的心頭泛動著一股感激。
此刻,在厲中河的心頭,鄭遠山早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海中市委書記,而是他的叔叔!雖然並非血緣關係的叔叔,可是,這份感情卻勝似親人般的關懷!
“中河,雞鳴縣的驢肉很好吃啊!”鄭遠山突如其來的來了這麼一句。
“呃——”厲中河一怔。
猛地,厲中河想起來了,他與鄭遠山的初次交鋒,應該就是在那雞鳴縣的驢肉上。在城東那家驢肉館裡,當時有一根陽驢的驢鞭,店老闆用這根陽驢鞭熬出來的驢鞭湯,跟用普通的驢鞭熬出來的湯,味道就是不一樣,那根驢鞭,一度成為店老闆生財的搖錢樹!然而,如此珍貴的驢鞭,竟然被厲中河這小子給發現了,而厲中河當時正愁著如何在傅老生日的時候給老爺子送一份厚禮呢,可是,不偏不倚,鄭遠山也從京城來到了雞鳴縣給傅老爺子祝壽,也正在愁著送一份別緻的禮物給傅老,這麼多年來混跡於,鄭遠山自然是識貨之人,偏偏他也看中了那根陽驢鞭。
可惜的是,鄭遠山遇到了厲中河這種辦事不講遊戲規則的傢伙,被人給掉了包了。
儘管當時異常的氣悶,但鄭遠山卻在後來的一系列事件中慢慢地喜歡上了厲中河這個小傢伙。
此刻,想想當初的情景,似乎歷歷在目,鄭遠山發出一陣會心的微笑。
厲中河笑道:“二叔啊,哪天,我給你弄一根虎鞭來,給你泡酒。”
鄭遠山笑了,然後笑容一斂,道:“是啊,如果弄一根真正的虎鞭,那麼,老爺子一定會十分高興。”
厲中河自然明白鄭遠山所說的“老爺子”一定是傅老了,禁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老爺子喜歡壯陽麼?”
鄭遠山毫不隱瞞地說道:“老爺子並不是喜歡壯陽,但是,老太太那邊卻需要陽氣十足的東西。”
“呃——”厲中河微微一怔,道:“這是……”
鄭遠山坐下來,點燃一支香菸,深吸一口,然後又徐徐吐出,這才說道:“其實,老太太在二十幾年前,曾經得了一種奇怪地病,言語功能喪失,躺在床上無法動彈,呼吸微弱,老爺子動用了所有的關係,跑遍了大江南北,就是找不出病因,最終,一代中醫曾世九先生來到了傅家,給老太太把了脈,確診為大陽虛之症,需用陽氣十足之物來彌補身子,如果恢復得好,三五年便可恢復如初,如果恢復得不好,也許十年八年都不見好轉,哎,老爺子也是個痴情之人,這都二十多年了,對老太太一直是不離不棄……”
厲中河聽得鄭遠山的話,這才明白傅老為什麼對於壯陽之物如此的喜歡,原來如此啊!
鄭遠山道:“中河,如果能弄一根真正的純陽虎鞭,那麼,這對於促進老太太身體的恢復,將會一日千里之功效。”
“純陽虎鞭?”厲中河臉上和額頭上一片黑線,貌似他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呢。
鄭遠山神色凝重地道:“普通的虎鞭,其實真正的壯陽功效並不是很大,只有那種真正的純陽虎鞭,才能徹底治療老太太的大陽虛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