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原一中,享受副科級待遇,你看咋樣?”
傅誠然不屑地看了一眼厲中河,道:“我說中河啊,我咋覺得你現在這麼牛捏,在雞鳴縣的時候,你把開計程車的張進調到了老幹部局辦公室,把趙爽從江石鎮調到了縣扶貧辦,我咋覺得你比省長還牛啊!”
厲中河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道:“那是因為咱厲中河有面子,明白麼?”
傅誠然嘆息了一陣後,笑道:“哎,沒辦法,我這輩子可能趕不上你了。”
“你說得哪裡話,咱們兄弟,誰跟誰啊,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可不許對我說這樣的話。”厲中河道:“現在,你來龍原了,我是打心眼裡高興啊!”
“難道,我沒有來龍原之前,你就不高興麼?”傅誠然反問道。
厲中河笑道:“也不是,你沒來之前,我也很高興,可是,高興得並不完美,可是你來了,我更高興了,那是一種具有完美感的高興之美!”
“胡扯!”傅誠然不懈地道。
“哈哈哈……”厲中河放聲大笑道:“咱哥倆之間,能有幾句正經話呢?扯就扯吧,胡扯萬歲!”
“嗯,你說得也沒錯啊,真正的哥們之間,貌似都離不開胡扯吧。”傅誠然若有所思地道,當真事兒似的。
“是啊,如果不是哥們,誰會聚在一塊胡扯呢?”厲中河笑道:“不胡扯,非兄弟!”
“我覺得吧,你和孫友芳那樣的人,貌似永遠也胡扯不到一塊兒啊!”傅誠然笑道。
厲中河一怔,想想孫友芳剛才談話時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有些遺憾,是啊,俺老厲跟孫友芳那樣的人在一起,除了談談工作,貌似再也沒有其他的話題可以談的了,按理說,東北人都應該是健談的人才對啊!
不過,厲中河依然對傅誠然說道:“誠然,我和孫友芳之所以扯不到一塊兒去,主要是因為我們還沒有成為哥們弟兄,目前來看,我們之間還僅僅是同事而已,有道是日久見人心,時間長了,彼此之間成了朋友,成了哥們,即使他孫友芳不會胡扯,俺老厲也得教他學會胡扯!”
“看來,你是想提拔孫友芳了?”傅誠然笑道。
厲中河一怔,笑道:“貌似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那你還教他胡扯幹嗎?”傅誠然反駁道:“這年頭,混官場的人,哪個不會胡扯呢?”
厲中河笑了,點著傅誠然的腦門子道:“你小子,反應還真他馬的快啊!不過,你還別說,那孫友芳還真是一個幹事型的人才,如果哪天時機成熟了,把他提拔為發改委的常務副主任,那麼,發改委所有的工作都讓他來主抓,貌似我也省心了啊……”
傅誠然揮手打斷了厲中河的話,道:“中河啊,你小子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夠精的啊,讓孫友芳來主抓發改委的工作,而你呢,身為發改委的一把手,天天睡大覺,有了功勞,你獨佔,是麼?”
“哈哈哈……”厲中河又是一陣大笑:“我說誠然啊,你小子的腦子,反應可真不是一般的快,如果好好幹,再過二十年,貌似你可以當個省長!”
“嘿嘿,那是早晚的事兒!”傅誠然大言不慚而又雄心勃勃地說道。
“靠,說你能就還上天啊!”厲中河不屑地道。
“嘿嘿,我傅誠然是什麼人,我傅誠然是紅三代,有後臺,有路子,有背景,有靠山,當然,還有能力,具備了‘官之五維’,嘿嘿,我憑什麼當不了省長?如果能當省長,那是名副其實,如果當不了省長,那說明沒有這命!”傅誠然道。
厲中河聽著傅誠然的話,有些震驚了,這小子果然不愧是紅三代中的佼佼者啊,竟然有如此的雄心,如果他能真正乾點事業,相信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想到這裡,厲中河道:“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