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了多少委屈。”
“也幸好後來北涼又送來了左昭儀,公主臉上的笑容才多了些。”
“左昭儀?”楚離問,“算是公主的母后?”
“唔……”香兒支吾了下,才道,“算……算。左昭儀是公主母后的妹妹,遠從北涼和親過來,在大魏也是無親無故。公主慢慢在後宮裡站穩了腳跟,也是多番幫扶左昭儀。”
“那現在公主垂危,左昭儀就沒反應?”
“唉,左昭儀也跟著絕食呢。”香兒抹了把眼淚,“左昭儀護公主心切,倒比公主還先倒下。”
楚離聽得唏噓,有些心疼拓跋迪。
“公主現在何處?”
“公主逃出來了。”香兒說,“但是皇上不會輕易罷休的。國師,皇上器重國師大人,現在只有你能救公主了!”
說著就要下跪,楚離連忙扶住她,“不必如此。公主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你先帶我去見公主。”
“還請國師稍等兩日,公主偷偷跑出來,估摸著兩日後就該到代郡了。”
楚離點了點頭。
兩日後,已近日暮,還是沒有看到上谷公主的影子。
不僅香兒急了,連楚離也憂心不已。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黑,楚離坐不住了。
“公主從哪條路過來的?我去找找看。”正要出去,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洪亮又粗獷,“小國師呢!這漂亮姑娘找你。”
楚離出門一看,竟然是公輸定。他坐著一個方形木車,昏迷的上谷公主就在一旁。香兒連忙迎上去,“公主!”
楚離也趕緊上前,不過她卻被公輸定的木車吸引了目光。這木車約有兩人大小,有四個車軲轆,公輸定是坐在裡面的。楚離仔細瞅了瞅,“這木車會自己動?”
公輸定得意地看著她,“怎麼樣?我厲不厲害?”
“厲害,真厲害。”楚離由衷地讚歎。說著笑意深深地望著公輸定,“公輸定,你認識我哦?”
公輸定臉色一僵,撇撇嘴道,“你是聞名天下的小國師啊,誰不認識呢。”
“聞名未見面,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楚離指尖敲打著公輸定的木車,不肯罷休。
“我看過你的畫像!”公輸定遞給她一幅畫,“大魏的皇帝在全國各地都發放了你的畫像,說你是小國師,途經該地時要地方大小官員竭力配合。”
楚離開啟那畫像,點頭道,“畫得還蠻像。”
公輸定悄悄鬆了口氣。
誰知道楚離又問,“那麼那天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跑呢?而且還知道我名姓,這畫像上可沒我姓名。嗯?”
公輸定一下跳了起來,“不許提那天!不許提那天!我堂堂魯門聖手才沒有做過那麼丟人的事情!”
“……”楚離被他嚇了一跳,又好笑不已。
眼見著公輸定又要跑,楚離一下揪住他後心,往後一拽,順手朝他嘴裡送了粒藥丸,“養身子的,不過要吃足三粒,不然就是穿腸毒|藥。”
公輸定僵住了,轉身望著楚離,“你……你!”
楚離展顏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那笑容如此明媚燦爛,卻讓公輸定險些哭了出來,“穗穗說的沒錯,楚離是個大魔頭!”
“穗穗?!”楚離眼睛一亮,“公輸定,你認識穗穗?她是我好朋友哎!~你快說實話!”
“其實……是石姑娘收到你的信,但她犯了舊疾,不便動身,所以只好託我來找你。可是又怕你擔心,所以不讓我告訴你。”
楚離腦子一轟,“師姐又病了?怎麼可能!”她一下急的團團轉,“她的病不是早就痊癒了?怎麼可能又病了?不行,不行我得快點回去。”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