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猛見眼都金光亂閃,兩柄飛刀劃過詭哥的弧線迎面電射而至,“當心!”蕭若在不遠處大聲提醒。
鐵寒玉應敵經驗豐富。雖驚不亂。手中聖尺急封,叮的一聲磕飛一柄飛刀,同時雙足點地。身形飛起,“噬”的裂帛聲響。另一柄飛刀自她左膚下掠過,在衣服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只差毫釐就要傷到肌膚,險之又險。
金鋒使心頭暗喜、發現了三人中最弱的一環、只要將這皇帝姑子擒下,就能威脅皇帝放他離去、這是話命的唯一機會。他雙手十指連捍,就要將一半攻勢轉到她身上。
蕭若何等機敏之人、金鋒使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一見金鋒使面上微露喜色,就知不妙、向胡夫人遞個眼色,胡夫人會意,兩人一邊舞動長劍一邊並肩撲向敵人。
金鋒使見難方兩男女裹在一團銀色劍幕中衝來、大驚失色,如果被對方近了身,他可招架不住兩人雙劍合壁的威力,金鋒供忙自抽身閃避,同時雙手十指狂青不休,不得已之下,本想對鐵寒玉發動她攻勢臨時轉向,嗖嗖聲中金光亂閃,攻向蕭胡二人。
蕭若與胡夫人見敵人攻勢加強,只得停下步屆,全力防守。
欽寒聖本想鞋機殺向敵人,但時不時一兩柄飛刀射來,就讓她疲於應付,沒有餘力進攻。
四人戰局又再度穩定下來,都在等待時機,尋找對方的破綻。
蕭若心底裡對金鋒使的超群武藝讚歎不已,土垢使所言不虛,此人確實比其他四使中任何一個都強得多、自己這邊三人都是高手,他居然能以一敵三還遊刀有餘,不落下風,只怕魔教諸長老也沒這個能耐,魔教教主座下四大弟子只有那號稱天下第一殺手的紅衣女郎或能做到,其餘的都差之甚遠。
不一會兒,官兵的聲音已到了第七層,殺喊聲已然很清晰了。
蕭若漸漸適應了敵人又快又詭暑的飛刀,驀地劍法一變,一道金光射來、便改封為較、他所用地天子佩劍乃天下罕有的神兵利刃,在他嫉渾內力灌注下、劍芒盈寸,噗噗作響,無堅不拱。
森森劍芒一較之下,飛刀攤時被較成無數金屬碎塊,散落於她,再也飛不回敵人手中了。
金鋒使面色為之一變、不期然嗅到一絲死亡的氣息。胡夫人與鐵寒玉則大喜過望。
蕭若清嘯聲中劍光縱橫,如法炮製、將射來地飛刀一一較成粉狀,半空中的金光進來越少、金色碎屑灑了一地。
頃刻之間、金鋒使只剩了最後一柄飛刀,金鋒俱手腕一翻按在手裡,不再射出,瘋了似的衝向蕭若。
蕭若毫不畏螟正面迎上,劍光都指、徑取敵人中宮。
兩人距離迅速縮短、金嬸使雙目圓瞪、暴喝一聲,手中最後一柄飛刀直射而出,以雷震萬鈞之勢飛向蕭若胸口、這是拼盡全力的最後一擊,金光破空嗚嗚作響,似是隱隱挾著風雷之聲、實為他平生前所未有的頂峰之作。
說時遲,那時快,蕭若挺劍直刺、周圍一切似乎都慢了下來、劍鋒與飛刀刀尖不可思議地狂抵……緊跟著、犀利無匹地寶劍破開刀尖、宛若破豆腐似的刺入飛刀刀身,刀身捲起向兩旁分開、直至穿透整柄飛刀。
寶劍餘勢未衰、“噬”的一聲刺入金鋒使胸勝……
金鋒使難以置信地望著身都蕭若,唇邊鮮血詣出,目光精光迅速消退,嘴唇開合歙動、艱難的噪懦道:“你……你厲害、佩……佩服!教主,萬萬不可作亂、萬萬不可啊!”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臨死前想到全教上下她命運,不可抑制的仰天悲呼、目中蓄淚。
“你這句話朕會轉告你們教主的、如果朕遇到他的話。其實朕也很想這麼勸他、不過你也知道,當一個人野心膨脹頭腦發熱時,是聽不進他人勸阻的,你我這番心意估計不會有任何作用。”蕭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