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老眼昏花了呢?哼,什麼大小姐,依我看,分明是敵人派來的奸細!”黑衣中年人一口咬定,根本不容別人分辯,一手恨恨指著蕭若,道:“還要這個人是什麼新陰流的大高手,同樣來歷不明。”
下田福氣得兩眼發黑。還要再說。黑衣中年人高聲大喝:“來人哪,將這兩個奸細拿下!”
夜晚聲音傳得分外遠,軍營中頓時無數北條家士兵湧過來。
“住手!她是大小姐!你們誰敢無禮?”下田福揚聲大喊。
黑衣中年人瞪目暴喝:“別聽他的!這兩人是奸細,給我拿下了!”
眾士兵面面相覷,無所適從,你看我、我看你地,也不知該聽誰的命令。從感情上,他們更願意聽命於在北條家幾十年的老管家,而家主閉門前又明明下了令,由那中年漢人作主。他們無所適從。一時間誰也不上前,只圍在周圍。
隨著北條家士兵越聚越多。終於有人藉著火光認出了北條夫人,“咦?好像真是小姐……”“奇怪。不是說大小姐在中土不幸身亡了麼?”士兵們也不敢十分確定。
“你們……你們膽敢抗命!”黑衣中年人暴跳如雷,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塊刻有北條家徽紋地銅牌,朝眾士兵舉著,“家主令符在此,誰敢不聽我的號令?”
下田福見事情不對,忙道:“小姐,看樣子你們今晚見不到家主了。要不你們先離營回去。待過幾天,家主身體康復,你們再來。”他在打圓場,雙方緩一緩,以免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此言一出,眾士兵轟然叫好。他們打心眼兒裡。既不願聽中年黑衣人的,也不願對疑似小姐的人動手,能離去那是最好。
黑衣中年人見人心如此。雖恨得牙癢癢的,也無可奈何。
北條夫人還不甘心,蕭若對她連使眼色,道:“小姐,下田前輩說的對,不如我們先回去,過幾天再來,定能見到你父親。”
北條夫人見蕭若開了口,只得作罷。咬牙切齒狠狠瞪了黑衣中年人兩眼,回頭就走。
北條家眾士兵嘩啦啦望兩旁閃開,讓出一條去路。下田福領著眾士兵殷勤地送二人出去。
不多時,來到軍營外。找到在道旁吃草地馬匹,蕭若擁著北條夫人躍上馬背,朝來路方向馳去。
北條夫人說什麼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恨恨道:“難道我們就這麼回去?”要是這麼回去,齊木靈子問起來,她北條家公主的臉就要丟盡了。
蕭若高深莫測一笑,“當然不這麼回去。”等看不到北條軍營時,便調轉馬首,馳向東方。
“夫君地意思是?”北條夫人精神復振,忙問。
蕭若笑道:“我們且繞到你們家軍營附近,等天色再晚一些,那黑衣傢伙睡熟了,我們便悄悄潛進營去,探個究竟。你也能見到你父親了。”
“太好了!”北條夫人歡呼一聲,忿忿道:“你說我們家軍營裡怎麼回事,父親大人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們?”
“假若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目前身不由己,被人控制了。”蕭若想起紅衣女郎說地幕府將軍已被魔教所操縱,看來事情無獨有偶,魔教的魔爪已深入扶桑朝野,“那個可惡的黑衣中年人,多半便是魔教高手。”
“什麼?!魔教?”北條夫人驟然吃了一驚,“那我父親會不會有危險?”
蕭若略一沉吟,道:“目前來說,應該還不至於。你父親對魔教還有利用價值,他如若不在了,北條家很可能脫離他們控制。”
“那怎麼辦?怎麼辦?”
“你先別急,等會我們進去打探,說不定能揭破魔教陰謀,救出你父親……”
蕭若帶著北條夫人遠遠兜了個***,來到北條軍營東面的一個小樹林,下馬來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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