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給你。”
“完美。正確答案寫在黑板上,還不知道怎麼做的人問我——不要去麻煩佚珩。作業交給幸村精市檢查。”塞巴斯蒂安悠哉悠哉地說,下面的人已經滿頭大汗。
“塞巴斯,同學們又不是白痴,這麼簡單的題怎麼可能做不來呢?”佚珩一派天真無邪地望著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寵溺地摸摸佚珩的頭,說:“被佚珩說成白痴的人,都是天才。”
下面的人只有滿頭大汗的份。
“真田,我以為你會大聲斥責老師。”幸村饒有興趣地說。
“他有資本。”真田望著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高難度習題,鬆口氣。
“是啊。還有那女孩。”幸村笑笑。“那位夏爾伯爵……”
真田扭頭去看,那位伯爵已經睡著了啊。這種題,應該難不倒他的。
“不管嗎?”
“管不了。”真田沉著地說。
“誒——真是難得。”
“嗯。”
這幾個人的到來,本來就已經不是常事了。
“哦,對了。從自我介紹裡看,某個人改名了;某位執事,叛變、或說跳槽了。其中,有什麼有趣的事,是不為人得知的呢……”幸村和上筆蓋,發出輕輕的“咔”的一聲。
當學生們以為,塞巴斯蒂安就這樣走了的時候,伴隨第二節上課鈴,他又抱著佚珩走了進來。
一些人膛目結舌。
塞巴斯蒂安笑著說:
“我說過了,我是你們的老師——任何一節課。”
這個班是創校以來最優秀的一個班,聚集了所有學神學霸,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一個老師負責這麼一個班級所有的課程的話,也是神一個級別的人物了。
偏偏,他就是。
這四個人的到來,在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的歷史上狠狠畫上一筆。
午休。
“赤也和文太……”佚珩滿臉歡喜地朝天台那邊跑去,等兩人轉過頭來露出後面的伊麗莎白時,佚珩腳下猛地一跌。
他們,才是一路人。這麼開心的笑容,她怎麼承受得了?她追求溫度,追求了幾生幾世,好不容易得到了,卻怕了,怕被灼傷,怕被拋棄。
她不是伊麗莎白,沒有她那麼大方開朗,一笑,就能擁有整個世界,擁有她始終擁有不到的夏爾。她經歷過那麼的黑暗混沌,她被浸在恐懼、罪惡中太久,久到不知道有多久……
但是,從人家手裡搶過來——不,是讓別人的東西心甘情願地選擇自己,才更好玩。伊麗莎白,留給你夏爾,其他的,全歸我。就是一瞬,也要得到。
“小心……”
面門朝下,妥妥撲進一個人的懷抱。溫度,暖暖的,要融化了……終於啊。
柳生覺得胸前的襯衣溼了,風吹過,涼涼的。但伴隨著身上那人的體溫,又溫溫的。
“佚珩……你沒事吧?”只是蛋糕店裡的驚鴻一瞥,足以讓人永遠都懷念。
她搖搖頭,趴在他身上,不肯起來。
“疼嗎?”
“不疼……”像花開的聲音,落在心尖。
“可以站起來嗎?”
“嗯。”
“喂喂!搭檔,你紳士過度了啊。”仁王掛著痞痞的笑,朝這邊叫了一聲。
看到有人忽略了自己,卻只注目柳生,不免有些吃味;畢竟一向都是仁王在大放光芒,和柳生在一起,他永遠是聚焦點,而柳生,就這麼走出去別人都不一定知道他是立海大的隊員。但是,今天有人打破了這個常事定理——還偏偏是那個讓人很感興趣的“她”。
柳生臉上一燙,扶著佚珩站起來。看她抬頭,卻發現光潔的臉上只有完美動人的微笑,好像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