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不周。”鳳景煌微垂著眼眸,一張臉上已將無奈寫勁。
可眼角的餘光卻打量著顧傾顏的神色,畢竟一個能想為古伶心解毒的人,心再怎麼也不可能壞到哪去,鳳景煌賭這人臉上一刻的心軟,想看看顧傾顏到底是怎樣一個的蛇蠍美人。
不料顧傾顏只是嘆了一口氣:“將傾顏害成如今模樣,自是該死,傾顏也本想惋惜,可這一身的傷,讓傾顏做不出這樣的舉動來。”心裡卻是極其難受,自己一番苦肉計,卻無端地害了那個婢女的性命,也只能徒嘆奈何。
“本皇子若是良娣也不會心軟,畢竟那口子可是針線才能縫起的,如若本皇子府中剛好有御醫在旁,良娣恐怕早就命喪當場了。”鳳景煌順著顧傾顏的話音道,臉上的笑容不改。
心中到底有些佩服顧傾顏,鳳景煌突然明白鳳景瀾或許一開始什麼都猜測個清楚,不然也不會讓這樣一個女子入他四皇子府中。
不過鳳景煌也更篤定鳳景瀾並不寵愛跟前的絕色美人,不然怎可讓這樣的佳人來到四皇子府中以身犯險。
“再過兩日本皇子便命人將你送回四皇子府中,畢竟你此刻身上全是傷,本皇子也怕良娣身上的傷口再裂開,到時候免不得又要白挨罪。”鳳景煌柔聲道。
顧傾顏故作理解的點了點頭,又微垂著雙眸言:“都怪傾顏太信得過府中的婢女,不然也不會不細細的看一番藥物就試藥,害的現如今不能再為四皇子妃安胎,是傾顏考慮不妥當,還算好四皇子不曾怪罪傾顏,還處處照顧傾顏……傾顏……”
看著顧傾顏再也說不下去,鳳景煌已因為顧傾顏的前半句話,臉色變得難看了不少,卻還得強撐著的笑容讓顧傾顏好好歇息,莫要再傷了筋骨。
此番既沒有按局中所想,還在顧傾顏跟前跌了個跟頭,又痛又狼狽,鳳景煌大步離開顧傾顏的寢室,臉上的笑容已經悉數褪盡。
四皇子府中的其中一謀士來到鳳景煌身邊言。
“在下也不知此番太子送來的女子竟是這般的狠角色,不然也不會失利。”謀士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不知道?本皇子養你們這些人,到底知道個什麼?你們此番就是為了讓本皇子下不了臺階是嗎?”鳳景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陰冷,面對眼前的謀士只剩下一肚子的怒氣。
謀士跟在鳳景煌身邊不敢在多說些什麼,只能連連點頭,看著謀士畢恭畢敬的模樣,鳳景煌這一肚子的窩火才稍微消散了一些。
腦海裡又回想起來躺在病床上那如珠如寶的美人兒,又喜又怒,只可惜這樣一個妙人卻讓鳳景瀾捷足先登了,不然換做是他鳳景煌的妾侍,他定會多佳寵愛這麼一個佳人!
……
而顧傾顏受傷的事,鳳景煌一早就派去了鳳景瀾那邊通報,只是會將人送回來,具體發生了些什麼並沒有和鳳景瀾說清。
鳳景瀾也不知為何聽到顧傾顏身上的傷勢較重,心中竟然有了愁慮,鳳景瀾身邊的輕塵先生平日那淡淡然的神色,也因為得知顧傾顏手上有了細微的改變。
“輕塵先生覺得,顧傾顏此番為什麼會出事?”鳳景瀾問道。
輕塵先生細想了一番,終還是搖了搖頭:“現在也不知人怎麼樣,若只是小傷,恐怕四皇子府犯不著將人送回來,顧良娣身上定是傷的不輕。”
聽著輕塵先生這樣一說,鳳景瀾的臉色更加難看,到底顧傾顏也是太子府的人,去到四皇子府幾日就因為受傷頗重送回府中,讓鳳景瀾心中怎能舒服。
“景煌真是越來越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從本宮這裡借走的人,竟然讓她帶傷而歸!”鳳景瀾深吸了口氣,冷著一張臉,手隨著話音的最後一字,重重一拍桌面。
“太子殿下切勿動氣,此番還犯不著於四皇子府中鬧僵,不過事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