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自己小心一些,莫要動了胎氣。”
聽著鳳景煌的話,楚嬌柔淡淡一笑,心道是鳳景瀾在關係她,卻不知道此時此刻鳳景瀾只是在提防這她身邊的另一個人。
畢竟這太子府的妻妾再亂也要有個度數,死了一個齊紅珊已經夠了!
三日後,鳳景煌如期讓人將顧傾顏送回去了東宮,一路上剛讓御醫隨旁好生照顧著。
鳳景煌為了解釋清楚此事也在顧傾顏身旁陪同著,平日裡送一個太子的妻妾回宮,也不用那麼麻煩,但是此番顧傾顏身上的傷痕重的可怕,不是鳳景煌一時半會能夠甩清的。
鳳景煌來到太子府中,鳳景瀾就安排人把滿身傷痕的顧傾顏送回了英嬌閣,鳳景瀾一雙眼冷冷的看著鳳景煌,看起來臉色比平日裡更是差的難看。
“皇弟你能與本宮解釋解釋,此番怎會這樣嗎?”鳳景瀾低頭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雖是如此,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卻讓人覺得更為可怖。
鳳景煌深嘆了口氣道:“是我府中婢女的錯,她有意害顧良娣,在那藥中多下了兩味藥,才讓顧良娣一時間癲狂難止,自己將自己身上各處割傷,那等慘況,讓我心中對皇兄更為愧疚!”說著,鳳景煌已經低垂著眉眼,就好像真是愧疚一般。
鳳景瀾抬起頭看了看鳳景煌的神情,冷笑道:“那四皇子府打算如何對本宮太子府良娣負責,人是你們借去的,此番這樣就把人送回來,你讓本宮如何向東宮諸人交待?”
聽到這裡鳳景煌急忙往鳳景瀾跟前掀衣一跪,一雙緊緊的閉上,言。
“此番皇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皇弟我照顧不周,妄顧良娣還為伶心好好調養,皇弟已經那婢女打死送於府上,千刀萬剮只要皇兄能解心頭之恨就行,就算是對我這親弟如何,我也絕無怨言。”
鳳景瀾深吸了口氣,對著鳳景煌一罷手道:“四皇弟說笑了,本宮能對你如何,貴妃現如今可深得父皇寵愛,顧傾顏不過是本宮府中小小的良娣,本宮怎值得為了一個妾侍與四皇弟過不去。”
“皇兄此番照顧景瀾心領,日後有何事景瀾絕對在所不辭。”
“所這些做什麼,你先起來坐好。不然別人該說本宮怎麼欺負你這個四皇弟了。”
明明都是一些親近的話,不料從鳳景瀾口中說出來卻異常的冰冷,可就如此鳳景煌依舊要和鳳景瀾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沒想到鳳景瀾之後又說道。
“此事可以罷了,不過傾顏到底是我府中的妾侍,受了傷,父皇那邊總要知會一聲,四皇弟應該不會覺得我府中的妻妾這傷可以白受了去吧?”鳳景瀾的話讓鳳景煌心中一陣不適,但就算如此還是要對鳳景瀾笑臉相迎。
身邊根本沒有指正是顧傾顏耍小心眼的證據,鳳景煌能做的也不過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除此而外別無他法,還得對鳳景瀾笑臉盈盈,一肚子的窩火反倒是沒機會發洩。
“這是自然。畢竟顧良娣是我借到府中的,此時出了事,我也不好獨善其身,皇兄這個做法。反倒讓皇弟放下心來。免得心中更為有愧。”
“既然四皇弟沒有異議,此事就坐定了。”說罷,鳳景瀾冷冷的看向身旁的奴僕道:“來人,送客,這四皇子妃還在府中有孕在身,本宮這個做哥哥也不便多留,還望皇弟路上多加小心。”
鳳景煌被鳳景瀾的舉動和言辭刺激的渾身難受,卻還是朝著鳳景瀾笑眯眯的點頭。隨後在太子府下人的隨同下離開,鳳景瀾坐在座椅上臉色已是越發的難看。
沒多時。就往顧傾顏的宮閣去。
鳳景瀾推開門,顧傾顏正躺著床榻上,不能動彈隨興而來的御醫,還在為顧傾顏縫著剛剛裂開的傷口,疼的顧傾顏陣陣輕哼不說,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著。
鳳景瀾本來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