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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個中學生而已,不可能有這樣深的社會背景的,如果許嘉明想要用這種方式報復的話,根本就不會打電話給我,他我還是瞭解的,低調守法,從不衝動,做事沉穩得很,不愧是許書記的兒子。”
趙守業在會上作了深刻的檢討,讓他頭痛的事,另一封檢舉信到了市紀委的辦公室,舉報他老婆劉玲利用他的職務和人際關係,強徵土地,省道二一二線江城部分所用水泥,鋼筋以次充好,全不達標,工程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市委書記同情地看著趙守業,很無情的宣佈:“在劉玲同志的問題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守業同志還是先修養一段時間。”
這是變相的停職啊,趙守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很不服,但又很無奈,更多的是但心,劉玲的事情他是清楚一些的,很多事沒有他的首肯,沒有他打招呼,劉玲也辦不了,只是二一二線的工程,她一直是和揚明海合作的,並沒有參與,只聽說揚明海的關係更硬,有更深的背景,他就沒管了,哪知道路還只建了一小段,舉報信就到了紀委了,真是流年不利啊。
許嘉明經不得依依的求饒,還是回去休息了,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他處理,他不得不回去,臨走時,揉了揉依依的碎髮,將她摁進病房的另一張床上,命令她休息,看她閉上了眼晴,呼吸變得勻長後,他才悄悄走了。
阿浩提著保溫桶,站在醫院的樓道里,靜靜地看著許嘉明離開,眼深明滅暗沉,等許嘉明一走遠,他就進了病房,推開門見江依依正睡著,趙慧英倒是醒來,正愛憐地看著旁邊床上的依依,聽見響動轉過頭來,忙指了指床上的依依,阿浩笑嘻嘻的,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把手裡的保溫桶提得高高的,做著口型:
“我燉了柴魚湯,補血的。”
趙慧英虛弱的笑了笑,阿浩忙放下保溫桶,把病床搖高一些,又加了個枕頭墊在趙慧英身後。
“阿浩,你來了?”依依一句話把阿浩嚇得跳了起來,烏溜溜的大眼眨巴著滿是歉疚,嘟了嘴道:“依依,還是把你吵醒了?”
依依支著肘想坐起來,阿浩忙上前去將她摟住,也在她身後放了個枕頭,笑嘻嘻的:“醒了正好,我煮了湯,你也喝點。我昨晚上趕到迎賓路,你們怎麼不見人了啊,都快急死我了,打電話又不接,依依啊,以後你再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啊……”也是碎碎念,腦袋快拱到依依懷裡去了,依依被他噴了一臉的口水,無奈的晃著頭,又覺得確實是自己做得不對:“阿浩,麻煩你了。”
“不許說麻煩,你說過要治好我的病的,我還等著麻煩你呢。”阿浩喚了江依依一眼,端了湯去喂趙慧英。
依依不在家時,阿浩常過來蹭飯,趙慧英倒是很喜歡這個開朗而又勤快的大男孩。
中午時,阿浩在外頭買了盒飯,又燉了烏雞湯給趙慧英,三人正在病房裡吃,就見窗前一顆大腦袋在晃動,阿浩臉一沉,大步走出去,轉回來時,手裡就拎著一個人,竟然是趙明翰,他手裡還真提著一個保溫盒。
“依依,你同學?”阿浩拎著一米八個子的趙明翰像拎著一隻小雞。
趙明翰的臉脹得通紅,氣呼呼的,一拳又一拳的就往阿浩的身上擂,腿也用上了,但阿浩左扭古拐的,像根麵條一樣的站不穩,卻就是沒讓他沾著衣服邊,氣得他眼晴都紅了,那樣子,竟像是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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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他是我同學。”依依看趙明翰倔強的抿住嘴,氣得額頭青筋都冒出來了,喚了阿浩一眼。
“我怎麼看他都覺得不地道,喂,小子,你來幹嘛。”阿浩玩累了,將趙明翰一扔,趙明翰一得了自由就和身向阿浩撲了過去,阿浩像只靈猴一樣蹦到依依的床上,趙明翰又揮著拳頭往床上撲,阿浩故意身子一縮,高大修長的身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