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不算得上是君奪臣夫?會不會惹來王林山的為臣之怒,將怒火牽扯在大凰女帝的身上?
思緒正驚濤翻滾著,南冥已領了王林山走進殿內,向漠語妝行了拜禮。
“王林山,皇太夫的喘症。。很久了麼?”
因怨生氣,因氣而怒,因怒而傷身。
鳶碧菡得的是一種怨不來,氣不來,怒不來的富貴之病吶!
漠語妝在外殿等候王林山給鳶碧菡查完病症,診完脈波,寫好藥方交給南冥去取藥後,才走進內殿,開口詢問道。
“從皇上發現太夫的喘症到如今,有兩個多年頭了。”
望著塌上熟睡的男子容顏,王林山憂思成災。
不理解,為什麼皇上已經薨逝整一年了,可皇太夫對她還是念念不忘?還一心想著要嫁給皇上的靈牌,和皇上做一對陰陽相隔的夫妻?
“王林山,知道皇太夫適才來殿,是為了何事麼?”
看得出王林山對鳶碧菡的一往情深,漠語妝試著想要問問王林山的意見。
“皇夫,恕林山無能,對於皇太夫的事情,林山唯願不知。林山只想請求皇夫能答應臣一件事,臣此生餘願足矣!”
拂開衫襟跪在漠語妝面前,王林山以退為進,婉轉的阻住了漠語妝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