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簽署和平昭文《凰暄之志》,以此來標示兩國外交關係得以平定、圓滿!
☆、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啊!啊!啊!!!”
秋末,女兵校臺上,一名美豔男子揮掌打向校臺上圍聚而來的三十幾名女兵。
三聲夾雜著發洩般憤怒的吼吶呼喊之後,三十幾名女兵像紙片一般,被美豔男子的掌風掃下校臺,猶如脫離花蕊的輕薄瓣片,以美豔男子為中心,四面八方的倒散開去,那景象,比天女灑花還要美麗壯觀。
畢竟,天仙灑的是玉池瑤林裡的鮮豔花兒,而這美豔男子,是在手不留情的灑人。
“少主,還沒消氣?她們都是王爺新招來的新兵,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時光匆匆五載,白駒過隙般流逝劃過,不留痕跡。
昔日稚語童聲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經長成頂天立地的堂堂七尺好男兒。
堅毅的面容,硬朗的五官,一襲黑色玄衣,男子孤冷高傲的站在美豔男子的身後,一絲不苟的言行,謹慎謙卑的一舉一動,時時透著股快要把人凍裂的冰寒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深怕被男子身上的冰寒氣息凍傷體溫。
“那你來!”
美豔男子正在氣頭上,轉首聽到黑衣男子帶了幾分冷意的話語,當下就把心中的怒火勾了上來,身形向側一偏,反手朝著黑衣男子的脖頸,狠厲張狂的抓來。
那修長勻美的指尖,修理得恰到好處,弧線悠長,泛著月季花白的晶瑩柔和,一瞬陽光折閃在指甲薄片上的光澤在黑衣男子的眼前忽的飄逝,厲刃薄鋒一般,扣上黑衣男子的脖頸。
“嗯?少主!”
他家少主的功夫,什麼時候這般厲害了?
肢體的潛在意識尚來不及做出回應,黑衣男子只看到眼前白光一轉,感到身子猛的一蕩,下一刻,黑衣男子的身骨已被那閃著薄光的指骨一手拋向校臺上空,砰的一聲,墜落在校臺板上,撞得臺板嘎吱嘎吱的響了幾聲,霹靂帕拉的碎開。
黑衣男子隨著裂開的臺板一同垂空摔進校臺臺板下的空洞裡,好半會兒,才動動手腳,姿勢狼狽的爬出來,抱怨的說道:“少主,您的氣消了沒?下次能不能出手輕點?”
要不是他有真氣護體,一定會被他的少主給打死。
“沒有。不能!”
一年之內,那女人竟然連娶四房夫婿,對他呢?就一點交待都沒有!
任誰能消氣?誰能受得了?
他比那些男人差哪了?
他是長的不漂亮,還是身段不好看了?
除了脾氣差了些,性子任性了些,他不覺得自己哪裡不好的。
可那女人就是一聲吱哼的都沒有,要麼不見人影躲著他,要麼見著了就應付他。
好在她還算知道規矩,每天晚上處理完軍務就準時到他的軍帳裡就寢,老老實實的餵飽他。
她要是連這個都守不住,看他不燒了她的軍營,殺光她幾十萬女兵?
美豔男子饒是在心底好好權量了一番女人的過錯與優點,籲著長氣呼了一口,拍拍適才掐著黑衣男子脖頸時折破的指甲,雙手交‘疊著掌心背在身後,無事人兒般的輕閒走了。
☆、讓她先自行反省下
“少主,王爺從暄昭回來了,您不去瞧瞧?”
黑衣男子跟在美豔男子身後緊緊追著,一個踉蹌跑下校臺階梯,險些連人帶命的翻折下去。
“喔?煙兒回來了?”
聽聞黑衣男子口中說的王爺,美豔男子停住腳步,驀然轉身,一張如琬似花,美如天仙般的芙蓉玉面,美豔絕倫,獨然然傲世於塵凡間,姿影獨立,一顧傾城。
“是,王爺剛回來,正等在營帳裡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