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能讓他怦然心動,此生難以忘懷的情愫初悸,讓他的心,真至現在還沒有止住因她而躍跳起來的顫抖。
尤其是那一句‘玉蝶灑金梅開時,定不負公子此生’的話語,像一塊燒紅的烙鐵,在他最珍貴的胸口上,燒透了一個鮮血淋漓的炎印,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悟道大師的批言,果然是千真萬確的,不然,為何她會在臨分別的時候提到灑金梅花?還說、還說要娶他為夫?
她都有了五院夫君,還要立他為夫?
想得倒是不錯,但怎麼不問問他的想法?
他可不願意像女國裡的男子們穿著花衣上轎,讓個女人來踢轎簾,楚家的聲威何在?
好貪心的女子,唯這點,紫衣男子比較介懷,不對,是深深的介懷。
“喔。。。”
紫衣男子回話的態度,加上紫衣男子慢慢聚起的眉額,在小童的印象裡先入為主,以為紫衣男子命裡定下的女子就是如市集上的人說成的那個樣子,兩道小眉一垂,在心裡為自己主子
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
也不知那名女子到底是位什麼模樣的女子,竟能讓他家主子那般平淡的回答了他?就算不太好看,也應該有個界限才對,太低的底線,他都會為自己主子不值的噯!
☆、生活閒然,甘之如飴
在得知紫衣男子有了心上人之後,小童每日在雪涯上就千呼萬盼的等待著,期望著,很希望能快點等到紫衣男子的心上人登上雪上娶了紫衣男子,他也好能順便觀察一下女國裡的女人都是什麼輪廓,等到將來,看看他是否也要娶個女國裡的女子。
“哎。。怎麼還不來?都過了半年噯。。”
雪涯上的雪花,長年累月不停歇,到了年關入尾,更是接連著一場又一場的大雪紛飛,下的雪意無邊,滿山坡上,一株綠色的小草都長不起來。
小童口中的仙子師傅和米兒小主子在半年前離開雪涯後,就沒了音訊,偶而派仙鳥兒回來雪涯一趟取些銀票走了,連句話語都不曾捎迴雪涯,唯一能確定他們還活在世上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們會定時花光銀票,然後再來提取,日子平淡卻極為瀟灑。
紫衣男子在小木院裡移種了一顆灑金梅花樹,日日站在梅花樹底下品茗觀賞著梅花每日成長的高度,有時一壺梨花,有時一壺菊花,生活閒然,甘之如飴。
冬去春來,雪涯上的雪色逐漸小了,下雪涯的封道口因有積雪堵塞,小童兒是下不了山的,紫衣男子和小童被困在雪涯上只能食些臘肉等事先備好的幹食。
等過了春季,雪涯下的城府裡早已是杏花遍地競相開放了,小童兒拎著食籃到市集裡備些青菜,這才知道,四國裡出了打‘仗的大事情,凰鳳女國和龍涼國交兵開恪,一龍一凰,兩國打起戰爭來了。
“主子,不好了,您的心上人和龍涼國打起來了,凰笞王爺的凰女軍步步緊逼,龍涼軍隊節節後退,看這陣勢,凰鳳好像是要滅掉龍涼國啊?”
快速買好了備菜,小童飛一般的匆匆跑回雪涯上的木屋,把山底下發生的震驚事情向自己的小主子稟報。
“喔?凰笞王爺領兵攻打龍涼?那龍涼不是派了七皇子苒陌風和親麼?怎麼還打起來了?”
梅花樹下,碧葉青枝。
白衣男子坐在青枝碧樹之下,拂袖品茶,一頭烏絲未束,長長的墨色散在風中飄飄蕩蕩,隨風起舞,映著白衣男子純白如玉的面孔,端茶飲茶的優雅身姿,絕美清逸,芳華絕代。
“主子,鶊兒聽他們說。。龍涼與凰鳳交兵的真正原因,好像,就是龍涼的七皇子在府內被割去了舌頭,龍涼皇主震怒才攻打的凰鳳,結果,沒想到反被凰笞王爺的凰女大軍給打入國境?主子你說龍涼是不是自找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