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震很年輕。
“你有話請說,咱們簡短一些,大家都忙。”商震看著那個局長便道。
他說話的語氣也很生硬。
他要說什麼自然事先都想過了,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作為一名軍人,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小連長,可是他根本就不怕什麼警察局長。
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警察遇到兵有理就能說得清嗎?更何況警察還沒理!
“讓你們的人把槍交出來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那個警察局長凝視著鴨舌帽下商震那張年輕的臉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哈!”商震也笑了,就像一開始王老帽笑得那樣。
“我們這些人從瀋陽一直打到了天津,日本鬼子都沒能繳掉我們的槍,你認為你們警察可以嗎?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級別的局長,可是能繳我們槍的只能是我們上面的長官,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這事兒你們警察局自己做不了主。
如果你們非要動粗的話,可別怪我們這些在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不客氣!”
誰都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商震竟說出這樣一番強硬的話來,那個警察局長的臉色當時就變得更加陰沉了。
可是商震的話卻還沒有說完,他卻又冷冷的說道:“地方上的兇徒敢衝擊學校妄圖欺負羞辱我們東北人的女孩子,你真當我們東北軍是吃素的嗎?
哼!
把這位局長大人請到外頭去!保護這個現場,直到他們上面來人!”
艾瑪,就商震這話說的,這個硬氣啊,當時那個警察局長手都在摸自己腰間的槍了。
可是註定警察的槍是不可能有百戰士兵的槍出的快的,他槍剛摸了出來,旁邊就有別的盒子炮頂在了他的頭上。
“把槍放下!”商震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他彷彿自言自語的又說,“哦,對了,都說俞主席要被調走了,可是現在不還沒被調走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