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百姓,狗日的小鬼子!”錢串兒低聲罵了一句。
商震他們這一路上不幸見得太多了。
本來商震覺得那個小女孩的口音中有些東北味,他還是想和那小女孩的娘聊上幾句的,可是人家不說話,那他又能如何。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救世主,商震知道,只要他和錢串兒拐過前面的那個衚衕口,那麼這娘仨兒也就成了路人甲乙,自己或許以後都會把這娘仨忘了也未可知,人這一輩子,誰又能記得那無數個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路人?
可是也就在商震和錢串兒剛轉過街角的時候忽然他們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那個小女孩娘倆的驚叫聲!
商震和錢串兒本能的轉身就往回拐,而這時錢串兒甚至還在腰間摸了一下,他們兩個可都是帶著短槍出來的。
拐過了街角,商震就見那娘仨兒前面卻已經是圍了幾個男人,而那幾個人的一身打扮卻也正是先前他們所看到的胳膊上帶布箍兒的。
這裡本就是兩個衚衕的交叉路口,商震他們轉身走了,卻沒有想到從另外一個方向那幾個人卻過來了。
而這時商震他們就見那幾個人正拉扯著那個已經抱著孩子站起來的年輕女子,與此同時,商震還注意到那個女子在對方的拉扯之中一轉頭,那目光恰恰就與他的目光相遇了。
“大哥,救命!”那女子一看商震和錢串兒又迴轉回來了由於情勢急迫脫口而出便大叫道。
而就在她這一聲叫裡,商震和錢串這回卻是確切無疑的聽清了,這女子竟然是東北口音!
都講出門在外,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而在這戰亂的年代在這Ah境內,商震和錢串兒他們竟然聽到了自己人以外的鄉音,這讓他們如何能夠不感到意外與親切?
且不說這個女子是東北老鄉,就不是東北老鄉,有女子求救他們也不可能不管。
在一剎那間,商震和錢串兒就往前衝去!
“別多管閒事!”而這時那幾個人中有個竟然還象模象樣的端起支步槍來。
只是商震和錢串兒又是誰?他們兩個一打眼就注意到那個傢伙根本就沒動槍栓,換言之,那槍都沒頂火,那你特麼的嚇唬誰呢?
那個人端槍打算的可還真就是嚇唬人,他們本來就是這個鎮上的大戶組織起來的,鎮上的大戶們已經投靠了日軍,所以他們才會在鎮上維護秩序。
這尋常人打架都是那麼回事,空手的怕帶刀的,帶刀握帶大確刀的,至於打架的人多然弄出一支槍來那就更了不得了!
在那人的想法裡自己只要一端槍,眼前這兩個穿得破破爛爛的人那肯定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他們卻哪知道象商震和錢串兒這樣的老兵那卻都是用槍的祖宗,對方用槍尚且不怕更何況你那槍子彈都沒上膛呢!
跑在前面的商震也只是伸手抓住那人手中的步槍前一帶,然後一腳踢出,那人就被他踹得撞在了那衚衕的牆壁上。
其他那幾個人手中連槍都沒有,一見自己夥兒人槍被搶了還不知道咋辦是好呢,錢串兒上去一拳就打在一個傢伙的臉上,然後那人鼻孔穿血也就罷了,嘴裡的後槽牙還飛出來了一個。
再剩下的幾個一看情況不妙轉身就跑,而這時小簸箕和白展也過來了,雙方卻是又撞在了一起。
小簸箕看得清楚,商震那是和這幾個人動手了,他先伸腳下絆放倒了一個,然後伸手抓住了另外一個照那小子的耳根子處就是一拳。
這時那夥人也就剩下一個了,可偏偏那傢伙手中還多出了一把刀來。
可這時白展反應那也是真快,他卻是“嗖”的一下就貼到了牆上,任憑那人虛晃著那把短刀就衝了過去。
“我廿,你可真特麼的是白斬雞,咋不讓人家拿把直接把你卸巴了呢!”看到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