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時倉促;二來這時換了個場地。
這個場地對玄徹不算特別有利;但對範真宗特別有害。範真宗修土氣;許多絕招接地而;而此擂臺偏偏不接地氣;若是利用好了;或是取勝之機。
雖然玄徹和範真宗孟帥都不喜歡;但考慮到北方的立場;還是先站在玄徹一邊吧。
果然一上臺來;玄徹就連續動攻勢;鷹爪功下;幾十道焦痕封鎖了擂臺;範真宗連續幾次進攻效果不盡如人意;被他壓在下風。
焦玉書喜不自勝;道:“這下好了;連贏兩場;最後一場謝師兄的勝率也很高;我們要大獲全勝了。他們之前得意有什麼要緊?誰能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孟帥點頭;這場比賽勝面已經大了;下一場應該也有機會贏;難道真是否極泰來;這場較量以北方的全面勝利而告終。
如果那樣的話……
孟帥的目光向上看去;道:“說不定能把他逼出來。”
焦玉書道:“誰?姓慕的?”
孟帥道:“手下小怪都被清理了的話;這大會不會出來?”
焦玉書道:“他出來怕什麼……你覺得他很強麼?”
孟帥點頭道:“很強。如果出來;應該是橫掃的級別。”
焦玉書道:“橫掃?橫掃誰?”
孟帥道:“所有人。”
焦玉書將信將疑;道:“你這麼認為?可別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家的威風。”
孟帥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一面說;一面思忖;如果慕恆九真的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北方世界橫掃;那自己是不是該出場了?
只是雖然能感覺到慕恆九的實力;覺得還有一戰之力;但對方不出手;始終還是不能確認;若當真是高出自己想象之外的話;孟帥也沒必要去找不自在。
正說著;臺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就聽臺上一聲大吼:“鎖五龍”
數道黃色煙氣拔地而起;將檯面鎖住;而玄徹的身影如鷂鷹一般沖天而起;不顧煙氣的封鎖;往範真宗那邊衝去
轟——
一陣地動山搖;擂臺塌了。
擂臺本是酒缸支撐;雖然看著不穩;但其實酒缸和臺板都是特製的;堅固非常;本來是能夠支援一般的切磋的。但這場比賽的激烈出乎意料;先是支援的酒缸被踩碎;緊接著臺板開裂;最後完全塌陷。
擂臺一塌;煙塵四起;酒漿飛濺;酒缸碎片四處亂飛。離著擂臺近一些的觀眾無不受到波及;場面一時大亂。
焦南山等連忙下來;止住局勢。他一來有威望;二來實力群;呵斥制止之下;將騷亂壓在最小範圍之內。
吩咐眾人推開兩射之地;焦南山一拂袖子;劇烈的袖風吹過;吹散了煙塵。就見原本的擂臺已經化為一堆廢墟;玄徹和範真宗身在其中;一個趴著;一個仰著;個個頭破血流;人事不省;誰也沒討到好。
焦南山暗暗搖頭;吩咐人將兩人搭出來;道:“慕賢侄;貴宗的弟子受了傷;讓我們莊裡的人帶他去治療休養如何?”
慕恆九隨意的道:“有勞貴莊。剛剛那一場做和論如何?”
焦南山道:“也只好如此。今日晚了;不如就此收場?”
慕恆九道:“天雖晚了;我還不累;我看眾位觀眾也不累。俗話說有始有終;前面如此精彩;後面若不給出個結果;今夜豈非難眠?莊主只管主持便是。”
焦南山有些著惱;他提議結束;當然是想趁著一勝一平的大好局面來個板上釘釘;獲得名義上的勝利。但另一方面;這地方也確實亂的難以收拾;緊急佈置新會場也是累人的活計。慕恆九卻輕輕鬆鬆一句話;把大雪山莊忙的連軸轉;反正不是他出力。
但此時若堅持停止;倒顯得自己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