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資料對孟帥尤為珍貴;當然要全力記下來。
黎佑生越打越順手;孟帥也越看越有門道;漸漸地將幾絲武技的影子重合起來;開始重組他的武技。
驀地;黎佑生身子一頓;這一頓極其快速;孟帥卻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黎佑生要結束了。
他會怎樣結束呢?
就見黎佑生一拉馬鬃;飛馬人立而起;前蹄狠狠地向下踏去
這一踏有風雷之勢;彷彿要踏破虛空;踩碎星辰;兩團雲霧一樣的猛然抖直;將整片天空遮蔽在霧靄之中。
避無可避
金雕嘎叫一聲;轉為哀鳴;翅膀折斷;血染半空;身子如離弦的箭一樣墜落;那弟子跟著落下;不一會兒狼狽的從山谷中浮出;叫道:“我認輸”
觀賽的平臺上;爆發出雷鳴般的喝彩。
朱徽冰一挑眉;道:“竟然是靈獸武技;好一招馬踏飛燕”
孟帥長出了一口氣;道:“了不起;靈獸武技很難得;是不是?”
朱徽冰道:“當然難得。我百鳴山是以馴丨獸出名;可是都是輔助的靈獸武技;戰鬥型的靈獸武技……只有一門;還是殘本。”
孟帥道:“底蘊深厚啊。”
朱徽冰露出渴望神色;道:“我要是能弄到這門武技就好了。剛剛那一下我沒看出所以然來。師弟;咱們打個商量;回頭比賽的時候;你能不能再誘使他出這一招;我想看個明白。”
孟帥心道:你又來了。他知道朱徽冰性情如此;也不以為怪;只道:“就怕到時候我顧不得師姐了。”
這時他恨不得立刻返回;把今天的收穫研究個底朝天。
五五二 蛇蠍大戰,憑虛度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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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就是特別的擂臺啊。
孟帥站在擂臺邊上;一陣眩暈。
這回的擂臺;挪到了雛鳴谷;兩座山峰之間。
沒錯;是之間。
兩座高峰並排聳立著;中間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澗;萬丈以下;是雪白的湍流;激流咆哮著;拍擊著岸邊和水中嶙峋的礁石;從萬丈高崖落下;肯定屍骨無存。
而深澗的正上方;攔著兩道繩子;加上兩邊山崖的邊緣;勉強也圍成了四邊的形狀;這就是半決賽的賽場。
凌空賽場
孟帥一面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那同樣面無表情的臉;一面在心底破口大罵:不能因為你們認定他是蠍子精;就覺得他一定不會飛;就把賽場放在這地方吧?不知道我暈高麼?
當然;他其實不暈高;至少沒有恐高症。但是人害怕懸崖;那是與生俱來的;即使他自己也會飛;也有飛行的坐騎;也不願意虛空作戰。大多數先天高手也寧願腳踏實地的作戰;這是人之常情。
因為是這樣的場地;不好安排觀眾;所以周圍是清空了的。實在想看的;就在遠處山頭上瞪大了眼睛或者拿封印器看;看得清看不清概不負責。
在孟帥想來;這樣安排當然是為了保證其他人的安全;也為了不擾亂抓捕的秩序。但他就是不明白;連觀眾都擱不住的地方;埋伏的人藏哪兒?就算是他們修為高;教程快;也不能在幾里地外待命吧?那樣真有事;等他們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裁判騎著仙鶴飛了出來;看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示意兩人上來。孟帥無奈;只得漂浮了過去;現在還沒開始;放出坐騎不好。對方也漂浮過來;動作比孟帥還輕盈;根本不存在蠍子不會飛這種事。
裁判清了清嗓子;道:“場地你們也看到了;規則還是那樣。掉下去的為輸;倒地……倒地不起的為輸。口頭認輸為輸;殺死對手為輸。”
孟帥往下看了一眼;心道:這還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