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道:“啊喲;那可不好。你救他去啊。”
血塔老妖道:“這孟帥是什麼人;你怎麼這麼緊張於什麼?”
西華錦道:“他是…他也是百鳴山的人;我們這次看中的天才弟子。”
血塔老妖將信將疑;道:“只是如此?”
西華錦不理睬他;催問牧之鹿。牧之鹿道:“弟子當然要去救人;但是越靠近出口;越感覺真氣沸騰;壓力陡增;到了出口;只能遙遙看上一眼;就已經寸步難行。”
說到這裡;幾個老怪物對視一眼;道:“這裡也是如此。”
葉陵嘆道:“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血塔老妖道:“有讓你花錢的地方不錯了;大把的人手捏著金山銀山買不到一個饅頭。”
牧之鹿道:“弟子當時無奈;只得指揮靈獸出去;看能不能把孟帥撈回來;哪知道靈獸一出去;立刻與我斷了聯絡;現在還不知所蹤。弟子無法可想;只好先回來。只希望它能順利完成任務;也自行歸來吧。”
說完經過;西華錦道:“吉人自有天相;實在不行……也只好胡混過去;對不起他了。諸位……地方已經到了;人也到齊了;咱們的計劃;也該展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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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二 我無情,爾無義
冼正真怔住;沒想到孟帥也是來攪局的;頓感不悅;正要開口;就聽田景瑩喝道:“你說什麼?你說我瘋了?”
這個聲音太尖利;甚至帶著一點歇斯底里;以至於冼正真簡直不能相信是田景瑩說出來的;他回過頭;見田景瑩神色扭曲;眉梢眼角抽動不已;簡直和當初判若兩人。
冼正真看到此情;心中一動;竟不說話了。
孟帥看著田景瑩;道:“就是這樣;七殿下;我來這裡只為說這麼一句;你特麼瘋了。還有——你真令我失望。”說完這句話;對方輕衍道:“走吧。到此為止了。”
方輕衍一怔;道:“只是如此麼?”
孟帥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回去吧;該報仇報仇;該奪印奪印;在這裡做口舌之爭有什麼意思?沒有人會相信的;你我自己相信就行了。江湖上那麼多報仇的;難道次次都要公堂對質麼?還不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方輕衍沉默許久;道:“也是;走吧。今天算我欠你一次。”說著轉身就走。
田景瑩突然叫道:“孟帥;你給我站住。”
孟帥回過頭;道:“殿下;咱們沒什麼可說的了。”
田景瑩道:“這麼說;你也確信是我殺了人了?你憑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有證據?你不相信我的話;卻輕信別人汙衊我之言;你……憑什麼?”
方輕衍冷笑道:“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手腳於淨;沒留下證據麼?要有證據;你早就……”
孟帥道:“我有。”
方輕衍道:“早就……什麼?”他半截話戛然而止;瞪著孟帥。突然伸手抓住孟帥衣領;道:“有證據你特麼不早拿出來;你耍我啊?給我拿出來;不然我掐死你——”
孟帥脫開他的手;道:“還讓不讓我說話了?彆著急;我是剛剛才確實的
田景瑩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怒道:“有證據就該拿出來給大家看;藏頭露尾的是什麼意思?你說走就走;把我扔在這裡;叫人懷疑我;指摘我;這就是你的心腸?證據在哪裡?”
孟帥道:“你可以自己看……對不起。好吧;我告訴你;你知道剛才我站得位置吧;在地面上;有你殺害群玉堂的證據;你可以自己摸一摸。”
田景瑩遲疑著;慢慢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地下摸索。這裡是太極殿前的廣場;地下是光滑的條石;一根雜草也沒有;有什麼東西一摸就知道。
然而……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