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封印師;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手段。冼正真號稱璇璣山同代第一人;我看也未必比得上你。出了這裡我給你調令;包你泣血谷一個名額。”
孟帥還沒說話;牧之鹿已經道:“陰師兄;你有沒有個先來後到?我已經收納他為我百鳴谷門下弟子;怎麼又能進你泣血谷了?”
陰邪花怔住;隨即大笑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泣血谷要封印師;那是海納百川;各方面的人才都要有一點;還有道理。你們百鳴谷不是馴丨獸師的門派麼?你也來跟我搶人?小子;你是馴丨獸師麼?”
孟帥老實的搖頭道:“不是。”
陰邪花道:“那你還是早早斷了去百鳴谷的念頭的好。百鳴谷除了馴丨獸師;只有雜役;你苦學多年;難道就是給人去刷獸毛;撿野糞麼?你若志向如此;倒也不用去大荒了;到哪裡掃廁所不是掃啊?”
牧之鹿搖頭道:“你說錯了。我百鳴谷雖然都是馴丨獸師;但是不是隻招收馴丨獸師。要是這樣;一屆升土大會沒有馴丨獸師;我們還不收弟子了麼?我們的策略;本來就是收有資質的弟子回去培養成馴丨獸師。我看孟帥有天賦;在馴丨獸師一道自能大展其才。”
陰邪花笑道:“你胡說八道。孟帥有什麼馴丨獸師天賦?我一點兒也沒看出來。就算他有吧;有那麼一星半點兒;難道比得上他封印師的天賦?他好好的封印師當著;你要他改學馴丨獸之道;這不是耽誤人麼?你簡直就是居心不良。
牧之鹿道:“我居心不良?泣血谷的人還說別人居心不良?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進泣血谷。旁人門中都是師兄弟;唯獨泣血谷門下;都是仇人。要想混出頭來;不知踏了多少同門的鮮血。就算出來也是你這樣陰陽怪氣的傢伙;常人誰敢接近?進泣血谷?那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陰邪花先是面色沉了下來;緊接著便即笑了起來;突然手放在孟帥肩頭;道:“怎麼樣?我說他居心不良;你看出來了吧?”
孟帥一怔;道:“額?”
陰邪花笑道:“你這娃娃很聰明;不用我說你也該看的出來;我再點醒你幾句。我對你的興趣可是一早就有;現在只不過隨著你的封印術提高而提高而已。這胖子開頭可是對你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也沒看見他對封印師有什麼渴求;現在突然拿出勢在必得的架勢搶人;不可疑麼?這胖子平時不跟人鬥嘴;為了你居然主動跟我對罵;這是破天荒了。你自己想想;你一個先天以下的弟子;真有這麼大本事值得他違拗本性?肯定是另有所圖。我泣血谷要的人才;他們要的是什麼;可就不一定了?”
孟帥嘴角一抽;道:“這個麼……”
牧之鹿神色淡然;道:“孟帥;咱們一路過來;我是什麼人品;陰邪花是什麼人品;你都看見了;你相信哪個?”
陰邪花冷笑道:“人品?這場災禍怎麼引出來的?還不是我們都起了貪念?都為了錢財;惹出人家的老祖;誰的人品更好?你要是問誰更道貌岸然;那當我沒說。可你要說的是真人品;大家五十步笑百步。”
牧之鹿嘿了一聲;道:“你也就在這裡能這麼說了;倘若把他帶回你的泣血谷;對著滿地白骨;你還能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陰邪花抓住孟帥肩膀的手緊了一緊;道:“小孟;你說說看;你要選哪個?這七大宗門中的兩個任你挑選;這樣的好事可是前無古人。你可選好了?”
孟帥嗯了一聲;道:“我有一個建議。”
陰邪花道:“什麼?”
孟帥道:“咱們先顧好眼前吧。”說著伸手一指。
他指的是地下那具躺屍。
牧之鹿心中一緊;就見地下那具躺屍還在地下;並無什麼徵兆;心情又是一鬆;正想問一句;就聽陰邪花驚叫道:“好強烈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