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補藥可好一些了?」
陳媽媽一臉愁苦的嘆氣:「還是老樣子,身上沒力氣,好不容易起來走兩步就暈了。」
白玉安皺眉:「這又是什麼病。」
陳媽媽搖頭:「看了好多郎中了,都說沒法子,也瞧不出什麼別的問題。」
白玉安點點頭,喝了藥將空碗遞給陳媽媽低聲道:「陳媽媽先寬心些,往後總會好的。」
陳媽媽苦笑:「但願吧。」
白玉安看著陳媽媽佝僂出去的背影,不由想到了自己家中的父母。
他們定然是掛心自己的,只是自己卻不能再陪在身側。
阿桃又去白玉安的身後替她擦頭髮,白玉安臉色依舊蒼白,但身上好歹有了力氣,精神也好多了。
隨手拿了本書看,外頭的日光照在身上,懶洋洋的昏昏欲睡。
身後的阿桃看頭髮擦的差不多了,問道:「公子什麼時候去上值?」
白玉安的視線仍留在書上,慢吞吞將手背貼在手爐上,等微微暖了一些了才道:「明日吧。」
阿桃便將白玉安的頭髮又擦了擦,又去拿白玉安的公袍出來。
白玉安往旁邊的阿桃那邊看了一眼,見阿桃正將她公袍掛在架子上用銅鬥熨燙著。
視線又落回在了書上。
白玉安撐著頭,眼睛被照進來的光線罩住,睫毛都彷彿覆了層白色。
到了晚間的時候,白玉安喝完了藥,阿桃又端了碗藥湯進來。
「公子這兩日胸處不疼了,今夜喝了就再隔幾日喝吧。」
白玉安接過藥碗,面色平靜的將藥喝完,還是沒忍住苦澀的乾嘔,額頭冒了涔涔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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