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隨手拿起幾個在手裡看了看,匆匆掃過幾眼就扔回了桌上。
韋平的罪狀無外乎那幾件,貪汙國庫,以權謀私,私蓋印章。
條條都是大罪。
但太后千秋宴在即,且再壓壓,只讓太后先明白這韋平已是罪大惡極,犯了眾怒。
那綢緞氅衣鬆鬆垮垮披在沈珏身上,跟著沈珏的動作上下起伏,層層從椅上落下,隨著那腰間的玉飾微微擺動。
遠遠看過去,疏離懶散亦高貴的讓人不敢靠近。
長松進來時也不敢抬頭看桌後的沈珏,低著頭,手上緊了些才低聲道:「奴才去抓人過來時,正好碰到了白大人。」
長松這句話落下,室內卻靜悄悄的沒有聲音,沉默裡更是有股壓迫。
長松便硬著頭皮繼續道:「白大人抽了奴才的劍,說不放人就要見血。」
說著長鬆一下子跪了下去:「奴才沒有將人帶回來,請大人責罰。」
室內依舊沒有說話聲,長松身子抖了抖,卻不敢抬頭看沈珏一眼。
直到一聲嘆息響起,長松才抬頭看了一眼。
只見沈珏揉了揉眉頭,問:「那我讓你打聽的,打聽到了沒有。」
長松便連忙道:「這奴才打聽到了。」
「聽說那人叫龔玉書,說是這次進京來考的舉人。」
「他那院子裡還有名痴傻的男子,說是那龔玉書的什麼親戚。」
」其他的暫時還沒打聽出來。」
點在案上的手指一頓,想到白玉安倒的確說起過害的人傻了,沈珏又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長松猶豫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大人還要奴才去抓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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