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放。」
阿桃這才又去收拾。
那點東西收拾也要不了多久,白玉安坐在屋內教著長景寫字,看著窗外日頭灑進來,難得有些暖洋洋的。
中午用飯的時候白元慶依舊沒出來,白玉安站在門口低聲道:「堂兄,明日就要考試了,你不用飯,怎麼有力氣?」
裡頭這才傳來白元慶氣急敗壞的聲音:「那也不必你管。」
又傳來一聲冷哼:「總之你也不想讓我高中。」
白玉安當真無奈:「堂兄何必說這樣的話來生分你我的關係?」
「便不說那考題洩露還是多大的罪,便是堂兄若憑著真才實學高中,往後在官場上不是更能坦然麼?」
「你收了張仁安的題目,堂兄就這麼確定哪一天他不會拿這事來要挾你麼?」
裡頭的白元慶聽罷冷哼:「我在京城這麼些天,討好與這些當官的關係,好不容易有個欣賞我才能的,想要助我青雲直上,你倒好,生生斷了我往上爬的路。」
說著白元慶更加憤恨:「我現在倒是看清了你是什麼人,你也不必與我多說,你我之間也無話可說。」
白玉安吐出一口氣,低聲問:「那堂兄覺得我是什麼人?」
白元慶就冷哼:「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自己知道,你也不必與我再多說,往後你我不相往來也罷!」
白玉安一愣:「我有哪處對不起堂兄的?」
「堂兄就這般恨我?」
白元慶低怒的聲音就傳出來:「對,我恨你!」
白玉安也沒想到會成這地步,她後退一步沒在說話,只是眼裡滿是失望。
阿桃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對著門內道:「元慶公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您帶著長景過來,公子哪處不是好好款待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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