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正在來沭陽的路上。
估摸著時間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要是讓父親看到沈珏過來,估計就解釋不清了。
阿桃看著白玉安來回的走,不由擔心道:「公子,你身上不疼麼?歇歇吧。」
白玉安身上哪裡不疼的,自然是疼。
只是白玉安一想到沈珏已經就在來的路上,心裡頭就有些不安寧。
暗暗罵了句沈珏不講信用,厚顏無恥。
明明說好的一個月,居然偷偷提前過來。
日夜兼程在馬背上趕路的沈珏忽然感覺耳上一熱,用手摸了摸,暗想著白玉安都被她父親打的站不起來了,難不成還有力氣罵他不成。
當真是個硬脾氣,打成這樣也不肯說實話。
又問旁邊的銀甲帶刀的侍衛:「離沭陽還有多久?」
那護在旁邊的侍衛忙道:「夜裡不休息的話,明日夜裡就能到了。」
沈珏挑眉,一夾馬腹,馬蹄更快了。
第二日一早,白玉安眼底青色的起來,昨夜心裡煩躁,背上又沒完全好,雖能穿衣裳了,可也躺不得。
白玉安難受的厲害,翻來覆去的一整夜,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睡的。
去正房問安時,李氏瞧見白玉安一臉憔悴,忙過去拉著白玉安坐到身邊:「傷都還沒好,怎麼過來了?」
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這兩天就不用來問安了,好好在屋子裡呆著就是。」
白玉安靠在母親肩上,朝著白同春笑了笑:「京裡來信讓我趕緊回了,兒子可能明日就要走了。」
白同春眉頭一皺,看著白玉安:「既然如此,你再寫信回去給京裡,說你正婚期,再告假幾天,我讓人明日就佈置起來,佈置完了你就與含錦成親,成親完了你就帶著含錦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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