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凳上,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就去捏沈鳶的小手。
那小手實在太小,在沈珏的手掌上幾乎還沒有他的拇指大。
要是沈珏輕輕一用力,那小手就會碎了。
跟她的母親一樣,身子又軟又輕,骨頭又細,很多時候沈珏都是收著力氣的。
白玉安站在旁邊看著沈珏抱著懷裡的糰子,看著他垂下的眼神裡有柔和的神色,坐在了一旁。
沈珏側頭看向白玉安,將懷裡的小人就放在小床上:「玉安,明日再來看吧。」
白玉安無奈:「你才抱多久。」
沈珏拉著白玉安起身:「往後還長,不差這一時。」
說著沈珏將白玉安打橫抱起來,眼裡帶著笑看向她:「玉安這時候該理理我了。」
白玉安忙扯向沈珏的衣襟:「你先放我下來。」
沈珏迫不及待吻了白玉安一口:「沒人敢看。」
說著就抱著白玉安往自己的院子走。
熱水早已備好,沈珏直接抱著白玉安往浴房走。
白玉安每每看見沈珏身上的傷疤都要嘆息,問道:「你沒塗藥麼?怎麼還有這麼多傷疤。」
沈珏不語,在氤氳熱氣中看向白玉安的臉,仙姿玉色朦朧不清,斐然紅痣勾魂攝魄,叫他無論看多少遍都看不厭倦。
那個人那樣真實的在自己的面前,他情難自禁的吻向她:「玉安,你終於是我的了。」
白玉安看沈珏的眼神就不對,連忙撐在他胸口上:「別在這裡。」
忍了許久的男人哪裡肯聽,託著白玉安的後背就用力吻了下去。
外頭伺候的丫頭只聽得屏風後面一陣陣的水聲與喘息聲,還有那破碎沙啞的求饒聲,不用想也知道裡頭在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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