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地看著苦瓜臉那通紅的雙眼開始下暴雨。哥哥啊~不是說男子有淚不輕彈嗎?那你現在流的是什麼?是汗嗎?其實你流的是汗嗎?
凌未生飈著暴雨就向我怒吼:“你怎麼可以揹著我跟外面的男人亂搞?!君君你太不純潔了!!!”
我僵硬了。。。。。。
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頭,我扭動僵硬的脖子,看見汪汪以一副絕望加理解的複雜表情看向我,咬牙切齒地道:“不用解釋了,凌未生就是你那新任哥哥,不愧是一家的,大腦回路完全一致。”
“一家的?”凌未生輕聲重複這句話,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突然變得通紅,含羞帶怯地瞄了瞄我,然後嬌羞地推了汪汪一下,“討厭啦!不帶說得這麼直白啦!人家臉皮薄~討厭~好害羞~?~”
臉皮薄?誰啊?你嗎?你明明是右臉皮貼到左臉上了——一半厚臉皮一半不要臉!
“回家了,回家了。”我拉過還在捂著臉做害羞小女人狀的凌未生,趕緊趁汪汪還未從風中凌亂的狀態中恢復時開溜。汪汪現在脾氣暴躁,我怕他抓狂起來失去理智會把我們當模型拆個七零八落。
拉著凌未生急速地向家的方向走去,手中握住的溫度溫涼,溫暖中帶著一絲涼意的感覺十分舒服,莫名地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好似一直都在等待著這樣的溫度。
“君君。”凌未生突然止住了步子。
“怎麼了?”我困惑地回頭。
他那張面部肌肉經常大幅運動的臉顯得十分認真,眼神專注又帶著一點純真的稚感:“你要帶我回家嗎?”
明明是奇怪突兀的一句問話,我卻條件反射一般地回答:“是的,我要帶你回家。”
說完,我愣住了。恍恍惚惚中,感到這樣的場景似乎曾經在自己的記憶中發生過,在某個時空某個街道,被這樣一雙專注又帶著一點純真稚感的眼神盯住,稚嫩的嗓音朦朧地在耳邊繚繞:“你要帶我回家嗎?”
我突然感到有些慌亂,自己十分確定並沒有什麼失憶症、健忘症的,為什麼在自己完整的記憶中會出現另一段朦朧的記憶?雖然不清晰但我確信這是屬於我的記憶。
“沒事吧?”
我在凌未生緊張的詢問聲中回神,有些艱難地問出口:“為什麼我會對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面的人露出一種我難以理解的表情,眼神一瞬間變得深邃。他把頭稍稍偏了偏,然後用隨意的腔調說著:“啊咧~那個啊~那是既視感啦既視感~”
“既視感?”我目瞪口呆。
“啊?你不知道既視感嗎?!”凌未生把微偏的頭偏正,驚訝地看著我,然後一臉嚴肅,“既視感﹝英文直用法文詞 déjà vu ,意指‘曾經看過’,中文又譯‘似曾相識’���僑死嘣諳質禱肪持些z相對於夢境���蝗桓械階約骸��諛炒η桌�徹��婊蛘呔��恍┦慮欏�母芯酢!【褪敲患��某【啊⑹攣鍶捶路鵂��囊恢執砭酢>葑罱�喙氐韃橄允荊��2/3的成年人至少有過一次這種‘似曾相識’的經歷。據北京大學心理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分析,‘似曾相識’的感覺,在每個人身上都會發生。不過,如果這種感覺過於頻繁,過於強烈就是一種病態。”
。。。。。。為什麼你能這麼流利地說出這麼長一段還不帶喘氣?不過這個沒什麼值得奇怪的,我比較奇怪的是你怎麼連括號和裡面的內容都能用另一種聲音自然地在自己話裡作註解?這就是傳說中的腹語嗎?果然是無所不會,無所不能的凌謫仙吶!
“這麼說,我這種感覺其實是既視感現象?”被那麼一段弄得暈乎乎的我問道。
“沒錯,這就是既視感!”義正辭嚴。
“哇!既視感!”一臉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