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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振華注意到葉皓東和威爾金森不用介紹就聊上了,覺得挺奇怪的,湊過來一問,葉皓東笑稱跟威爾金森在北美時就認識,屬於不錯的朋友關係。吳振華為此對葉皓東更加刮目相看,他想到自己今晚請的最重要的兩個客人居然都認識葉皓東,想來這個叫葉皓東的年輕人也不是簡單人物,或者自己的生意也可以跟他詳談一番。
馬春暖一直全程跟在吳振華等人身邊,此刻她也注意到葉皓東居然跟姐夫請的兩位最主要的貴賓全是舊識。這讓她多少有些意外。上一次在崑崙酒店,葉皓東給她留下的印象並不算好。甚至她覺得這個男人根本配不上謝撫雲。為這她專門問了楚烈關於葉皓東的事。楚烈給她講了葉皓東一年多以前在申城幹過的事,至於那以後的事楚烈也不甚了了。透過自己所掌握的資料看,馬春暖覺得葉皓東這個人就是個狂妄無知魯莽暴力的傻大膽兒,如果不是趙總理寬宏大量,估計他早死多時了。
這個男人有洪門背景,篤信黑社會的力量,妄想揭開連自己身為紀委書記的老爸都不敢碰的蓋子,狂言要替付偉平父女伸冤。在馬春暖看來,這個葉皓東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兒。所以她認定葉皓東得在京城官場面前吃個大虧,弄不好連命都得丟了。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個雷聲大雨點小的,到現在什麼也沒做,甚至都沒找過付偉平父女。這讓她更加鄙視葉皓東的為人了。沒腦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血性和信義也丟了,真替謝撫雲感到不值。可透過今晚的事情再看葉皓東,這個男人還真挺神秘的,透過細心留意威爾金森和張天鵬看葉皓東時的神態表情,馬春暖似乎覺得這兩個人都挺敬重這個葉皓東的,準確的說是張天鵬挺敬重他,威爾金森那根本就是敬畏。這可就有點意思了,一個是華人第三的富豪,一個是北美地區財富榜上的新貴,這麼兩個傳奇人物都對這狂人如此禮敬,那他背後隱藏的身份會是什麼級別的呢?難道說這傢伙真的能做到‘他’都做不到的事情?
“葉先生的交際面很廣啊,天鵬哥在俄羅斯,威爾金森先生則在北美,您能同時認識他們兩位,而且關係不淺,還真是難得呢,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們講講您都是怎麼認識這兩位的,好嗎?”馬春暖中性的女中音,標準的吐字發音聽起來很舒服,尤其是最後那兩個字好嗎,口氣中更添幾分女性嬌柔,配合她不輸謝撫雲的容顏,一般男人還真禁不住她問。
葉皓東注意到那個印度人格萊塔還要往這邊湊合,揮手示意虎子讓他告訴楚烈,把這個人拉出去。然後才衝著馬春暖呲牙一樂,“我這人沒別的喜好,最愛交朋友,在我看來,人從出生到死,就是無休無止的一場場戰鬥,先是戰勝了無數只跟自己一樣的小蝌蚪,然後再戰勝計劃生育的時間,從小到大還得跟疾病,跟災難戰鬥,就算沒病沒災,緊接著就是幼兒園,小學,中學,最終是社會,這個過程中還要跟殘酷的競爭戰鬥,沒過沒三兩好友相互扶持,形單影隻的戰鬥,沒個不失敗的,要是朋友多了,有事兒的時候哥們兄弟相互幫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成事兒也不是什麼天大的難事。”
馬春暖對葉皓東這番粗白卻富哲理的話說的一愣,蝌蚪?她很快反應過來,倒也不覺得蝌蚪什麼的有什麼不好聽的,反而被逗得咯咯嬌笑,又問:“葉先生,你說的很精彩,可實際上您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啊,您還是說點具體的吧,你知道我是個記者,幹我這行的好奇心總是特別強,就當滿足我的好奇心還不行嗎?。”
葉皓東打個哈哈,“張天鵬是我在四方店蹲監獄時認識的,威爾金森是我在溫哥華認識的,我一個好兄弟幫了他一點兒小忙,從那起就認識了。”這是一句比上一句還沒營養的廢話。
張天鵬挎著李語冰湊過來,“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這是二丫頭吧,女大十八變,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八八年我去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