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然後呢,我就把他給收拾了,多好。”
“可別胡吹大氣,水馳,不,慕容馳可是能出口成章的。”
水馳?
寶玉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口誤。
不過到底是口誤,還是故意洩露,寶玉看著錢謀國一臉的莽撞夾著些許的精明,真個有點估量不準。
寶玉見錢謀國神情閃爍,笑了笑,讓襲人撤遠了些。
錢謀國很滿意的點點頭,這才開門見山道:“寶哥兒,錢某這次來,說白了還是看上了您的詩才,想求您作一首詩。”
聞言,寶玉有點傻眼。
作詩?
錢謀國是七膽舉人,其恩師陳長弓,更是有著破城之稱的封號進士,要說詩才,已然屬於拔尖的那種,哪裡需要求他的詩詞?
寶玉訕笑道:“夫子說笑了。”
“沒說笑。”
錢謀國十分認真的道:“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幹。我知道這是一首表達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正氣詩,但是在恩師的眼裡,這是一首情詩。”
寶玉的心裡顫了一下。
沒錯,這真是一首情詩。
錢謀國突然彎腰,作揖一躬到底,懇求道:“錢某知道所來唐突,但是錢某真的很需要一首情詩,還望寶哥兒費心勞神,拉扯錢某一把。”
寶玉無奈,搖頭道:“可是以您的詩才,以破城進士的才學,難道作不出一首精妙的詩詞?”
錢謀國抬起頭,指著滿臉的絡腮鬍苦笑,“寶哥兒,您看錢某這樣子,像是有女人喜歡的樣子嗎?”
咳咳,寶玉咳嗽兩聲,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
好吧,就錢謀國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不嚇死女人就很能耐了。
唔,想必嚇不死的,錢謀國也看不上。
“寶哥兒,算是錢某欠你一個人情,還請勞神費力,拉扯錢某一把。”
話說到這個份上,寶玉真的有點騎虎難下。
要說給吧,那可是一首好詩,他有點捨不得;
可要說不給吧,堂堂封號進士的弟子、七膽舉人、代夫子,哪一個身份都讓他不好意思不給。
不管怎麼說,錢謀國也是陳長弓的弟子,而陳長弓,也是一個難得的妙人兒。
【話說到這份上,不給詩詞就是要打陳長弓的臉面,倒不如讓他們多欠我的人情,以後大有用處。】
想到這裡,寶玉低聲吟了幾句詩詞。
只是第一句,錢謀國就瞪大了眼睛;
第二句出口,錢謀國揮手打散了天地異象,對寶玉再次行禮;
到了最後一句,錢謀國深深的注視寶玉,讚道:“寶哥兒的詩才,錢某人算是真個見識到了。賈府中興有望,我北天軍,自然不會與賈府作對。”
乾淨,
利落,
爽快!
寶玉也十分驚訝,沒想到錢謀國竟然是這般投桃報李的好人。
這剛給了詩詞,錢謀國的好處立馬就到,說是不會作對,其實換句話來說,就是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力所能及的幫忙。
北天軍向來是法道儒家掌管著,可是陳長弓的威望,足以影響整個北天軍!
寶玉聽過一個典故:
北天軍與地狼一族交戰時屢受挫敗,便是學士都扭轉不回劣勢,可是陳長弓一到,將士們計程車氣頓時暴漲,硬是把十倍的敵軍,給打了一個對穿!
此等威望,便是哪一天賈府跟北天軍懟上了,只要陳長弓一句話,北天軍就算是不遵上令,也不會動賈府的半根毫毛。
想到這裡,寶玉正了神色,沉聲道:“很好,我們四大妖族,從來都是大周的股肱之臣。”
錢謀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