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万俟清澈應下,沐泠然已經先提氣殺過去了,顯然有意要耍賴。
見沐泠然氣勢洶洶地殺過去,守城官兵立刻警惕起來,將手中的長槍對準沐泠然。“來者何人?”
沐泠然理了理衣袍上的皺褶,不以為然的回道:“小爺我綽號莫少,現在小爺我要出城,快開啟城門。”
領頭的官兵哪裡受過這等挑釁,除了他的上司,還沒有人在他面前自稱為爺,這小子也太放肆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城門未到時間不得開啟。”
沐泠然並不生氣,她身型一閃,已站在領頭的官兵面前。
“小爺我現在還非過不可。”
沐泠然的速度如此之快,著實嚇了領頭的官兵一跳,他結巴著說:“來人,給我上,拿下這個目中無人的臭小子。”
立刻有官兵衝上來,沐泠然奪過一支長槍,一掌劈向那名官兵頸項,只見名官兵眼前一黑,身子一軟,立刻倒在地上。
其餘幾人都為之後怕,卻又壯著膽子拿長槍向沐泠然刺過來。
沐泠然重重地將長槍往上一抬,幾位官兵手裡的長槍立刻飛得老遠。
她一掌劈暈一個,暈了七個之後,她衝万俟清澈挑釁道:“澈,你輸了。”
“你還有一個未解決,勝負還未分明哦。”
沐泠然邪笑著朝目標靠近,還未來得及,万俟清澈一個橫掃千軍,另外八位官兵都聲倒下。
“晚兮,你輸了。”
沐泠然突然衝過來重重地一腳踩在万俟清澈腳上,“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万俟清澈一時不明所有,“晚兮,何為紳士風度?”
沐泠然一個側踢,剩下的那位官兵應聲倒地。
“古代人不需要知道。”
万俟清澈還想再說什麼,沐泠然已經牽著她的法拉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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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永曦坐在燈前用金線編織手鍊,心裡傳來陣陣痛意,越是急切,就越是做不好。
他反反覆覆編了又拆,拆了又編,總是感覺不對,怎麼看都覺得與她原來編的不一樣。
暗夜看在眼中,急在心裡,眼看著安陵永曦這麼折磨自己,他也感到心酸。
“主子,若是放不下,就去找她吧。你們之間有過那麼多過去,她會回頭的。”
暗夜明知道沐泠然不可能會回頭,卻還是忍不住欺騙安陵永曦,只不過不想看到他那麼難過。
安陵永曦扯了扯唇角,卻沒有一絲的弧度,繼續自欺欺人。
“本王不是放不下她,本王心裡從來就沒有過她。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哪有資格得到本王的心。”
果然是當局者迷,安陵永曦到現在都不願承認自己在意她,呵呵,真該把他灌醉,再送他去沐泠然面前,讓他說出自己在意她。
“可是,暗夜看得出主子現在很難過,在為沐泠然難過。”
安陵永曦眼都不抬,反問道:“就因為我在編織手鍊麼?”
“是。”
安陵永曦放手手中未編好的手鍊,“本王只是覺得這鏤空玉珠編在手鍊中好看些,也不會弄丟,僅此而已。”
暗夜在心裡直搖頭,安陵永曦今晚回來後狀態就不太對了,整個人精神恍惚,雙目空洞,像是一攤死水,起不了一絲漣漪。
手中一直捧著曾經送給沐泠然的東西,不捨得放下,現在放在圓桌上,卻是為了沐泠然曾經所編織的手鍊。
他明明是在乎她的,卻還死不認賬,不願承認是為了沐泠然而難過。
暗夜頓時狠下心來,“主子,沐泠然的摺扇與玉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