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大,師門又有淵源,讓她叫一聲師兄不吃虧。臨晚鏡這丫頭,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最不耐的就是什麼師兄師妹的關係。就算口頭上讓風無定佔這個便宜,她也不樂意。
當然,其實按理說也該叫師兄的。但是一想到風無定在聽自己叫完師兄之後的得瑟,她就不想叫了。風無定這樣的路痴加潔癖男,竟然也有做人師兄的惡趣味,讓她無奈之餘又不免有些汗顏。
“咳,風,溼,胸,麻煩您快點嘞!”七日斷情散,又不是假的。由不得風無定這麼慢吞吞的,那東西雖然沒毒,對身體也沒什麼損害。但是,一想到夙鬱流景因此會忘記自己,從此天涯陌路,她那個心啊,就一陣兒一陣兒的揪著疼呢。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誇張。但是她絕對不想夙鬱流景變成一個斷情絕愛的人,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他這一身就算再怎麼榮華富貴,又有什麼意義?那些權勢和金錢,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就像她瑞士銀行賬戶裡的好多個零,隨著她在那個世界的離開,什麼都沒了。想想,拼死拼活地做任務,到底為了什麼呀?
“乖,早點叫師兄不就好了?”風無定揉了揉臨晚鏡的頭髮,這是他的最近獲得的新技能,總感覺女人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被他揉亂之後有種莫名的成就感。於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惡趣味,他完全忽略了景王那快要殺人的眼刀子。
“風無定,你要是再敢蹂躪本小姐的腦袋,我保證不會欺負死小童!”拿別的威脅不了風無定,但是小童一定可以,似乎是嫌小童的威脅力不夠,某女再補上一句,“我還讓人去買只鸚鵡,天天擱你院子裡唱小曲兒。就唱《小蘋果》吧,上次你不是聽琴兒和畫兒唱過一次嗎,很好聽是不是?”
好聽?是洗腦神曲才對吧?風無定一想到琴兒和畫兒兩個丫頭在那裡又唱又跳的,他就恨不能把兩個小丫頭的腦袋擰下來。好在,小童時時刻刻勸說著,他是神醫谷出來的,而不是絕谷。神醫谷雖然不管江湖事,卻並非邪門歪道,不能輕易取人性命。
咳,意思就是,就算取人性命,也不能落下把柄。何況,他們現在還住在侯府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您確定,小童那呆瓜講得出這般深刻的道理咩?)
“那本谷主一定不會把你的鸚鵡毒死。”別說他是神醫就真的有醫者仁心了,神醫谷沒這條規矩!
“那我一定不會讓黑妞每天晚上去霸佔你的床!”對鸚鵡,風無定肯定有本事毒死,可黑妞呢?黑妞本身就是個毒物,什麼毒對它都不管用。風無定武功再高,不可能一直守在床邊等黑妞出現。所以,對付潔癖男,臨晚鏡有的是辦法。
“此次出谷,本就只是為了尋未婚妻,既然你這個未婚妻已經跟別人跑了。本谷主不妨擇日啟程回神醫谷。”風無定輕描淡寫地道。
艾瑪,這下某女沒辦法了。威脅都不湊效,總不能說,我要把你的行蹤全程賣給那些尋神醫治病的人吧?她知道,這樣只能讓風無定手中多幾條人命而已。這男人,根本不怕殺人。對於他來說,殺人跟切菜似的,只要不把血濺到他的衣服上,他可以研究出好多種殺人不見血的方法。
“溼胸,你方才是不是沒揉過癮,需要再來一次嗎?”果斷地狗腿有木有?
在某女諂媚的目光下,風無定淡定地轉過頭,手搭上了夙鬱流景的脈。
“七日斷情散?誰比本谷主還想拆散你們?”風無定診脈速度超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