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但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三個人還真沒釣到幾條魚。
於是張亮就受不了了,屢次抬起魚竿無果,看著自己的吊桶裡那條小的可憐的只有指頭那麼長的小海魚,怒的一下子丟掉魚竿,大叫道:“不釣了不釣了,真是無趣,那麼久了一條魚都釣不上來,真是無趣至極。我說老張。蘇小子,你們怎麼就坐的下去呢?”
相處了一段日子,幾個人之間的稱呼也開始隨意了,張亮原本就是個武人。不喜歡那種牽牽絆絆的叫法。於是帶頭叫了老張和蘇小子。蘇寧和張士貴也覺得總是將軍公侯的喊不是很好,便也就放鬆了一些,便有了這一幕。張亮是最沒有耐性的,能坐上一個多小時蘇寧已經覺得有些驚人了,不過到底還是堅持不住啊……
“哎呀,鄅公,你真是,我們就在這兒靜靜的坐一會兒就不好嗎?一天到晚呆在軍營裡頭,那是會很難受的,哪怕不釣魚,就吹吹海風,也是很好的啊,這難得的散心的機會,您為何還要這樣做呢?”蘇寧慢悠悠的說道。
張士貴也隨之開口:“是啊,雖然老夫本不願來,但是這顯然是很有意義的,就算是坐著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甭管能不能釣到魚,能休息就是不錯的了,你看看啊,現在戰局都穩定了,翼公他們也把營州給收復了,兩路大軍都獲得了勝利,咱們都立下那麼大的功勞,都該歇歇了不是嗎?”
張亮黑著臉冷哼道:“一老一小,沆瀣一氣,就知道我是個粗人耐不住性子是不是?好好好,且不說這些,你們不也沒釣到魚嗎?那坐這兒幹什麼?我等是武將,釣魚那是腐儒才做的事情,我等武將應該入山林狩獵才是,這算什麼?!”
張亮話硬剛落,蘇寧就歡快的說了一聲:“釣到魚咯!”一抬竿子,一條老大的海魚被蘇寧釣了上來,還沒等張亮反應過來,張士貴也歡快的喊了一聲:“哈哈,給老夫起!”手臂一抬,一條和蘇寧差不多大的海魚被拽出了水面,身子不住的左搖右擺,似乎想要擺脫這束縛一樣。
蘇寧笑呵呵的把那條大魚裝進了魚桶裡,笑眯眯的對張亮說道:“鄅公啊,這釣魚啊可不僅僅是文人該做的事情,我們武人也可以啊,這釣魚最大的樂趣不是坐著休息,而是你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猜不到什麼時候可以釣到魚,所以一旦釣到魚,那是該多歡樂啊,您瞅瞅,這麼大一條魚,恩,今兒個晚飯就是它了!”
張士貴仔細的瞅了瞅自己釣到的那條肥碩的大魚,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笑眯眯的說道:“是啊,這麼大一條魚,呵呵呵,鄅公,今兒個晚上,老夫也就吃它了,呵呵呵呵,還吃不完,那麼大,明兒個早上還可以接著吃,省下多少糧食喲!”張士貴還挑釁似的看了看張亮,這可把張亮氣的七竅生煙。
“嘿嘿嘿,你們這一老一小的,瞧不起老夫是不是?!好!老夫今兒個就釣他個五六七條大肥魚回去當晚飯!讓你們得瑟!海龍王!你他孃的聽清楚沒有!趕快把魚給老子送過來!不然的話老子帶兵毀了你的龍王府!”說完,張亮怒氣衝衝的盤腿一坐,把杆兒往水裡面一甩,開始釣魚,這可叫蘇寧和張士貴哭笑不得。
別說沒有海龍王,就算是真有海龍王,估計也要被氣死吧?不是人人都是劉仁軌啊!
“鄅公啊,您可別這樣說話啊,惹惱了海龍王,可一條魚都吃不上啊!”蘇寧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結果張亮大怒道:“劉仁軌那小子都敢吃了海龍王的坐騎,那海龍王不還是屁都不敢放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他孃的老子官兒比劉仁軌大,職位比劉仁軌高,帶的兵也比劉仁軌多,打的仗殺的人哪一個不比他多!
他敢做的,老子就偏要做得更大,他孃的龍王老兒要是敢不給老子把魚送來,老子就要帶兵毀了他的龍王府!他孃的,老子堂堂大將軍連幾條魚都得不到?!龍王老兒,你他孃的聽清楚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