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梁襲選了一個有綠化樹掩護的角落位置坐下,要了一杯美式咖啡。幾分鐘後馬斯出現在咖啡廳,他好像在找人,東看西看,然後在一位服務員的指引下坐到窗戶邊。坐下後馬斯沒有忙碌工作,變得有些焦躁不安。梁襲人背對馬斯,用了手機攝像頭的小伎倆間接觀察馬斯。
兩分鐘後一位身穿灰色內衣,外穿休閒西裝的男子走進咖啡廳。他駐足四望,他沒有看見梁襲,梁襲也沒有看見他。男子在相隔馬斯兩張桌子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咖啡,從書架報拿了一份今天報紙,慢慢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斯反倒安靜了下來,拿著咖啡杯看這窗外發呆。想來他很少有把腦子放空的機會。馬斯回神過來時,男子拿了自己的咖啡坐到他的面前。這時候男子才出現在梁襲的手機畫面中。
梁襲拿出20英鎊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他對兩人談話內容沒有興趣。梁襲確認男子就是靈堂出現的兜帽人。雖然靈堂的監控只拍攝到其部分臉部,但是透過腦袋拼圖,梁襲對男子有一個輪廓的認識,當看見這張臉時,梁襲就對上了。拿到男子的完整相貌照片後,走為上計。
梁襲不在乎礦石團現在想幹什麼,男子想對馬斯做什麼。梁襲要的就只是這張臉。清晰度等都沒問題,只要男子出入過英國海關,或者有違法記錄,就可以從資料庫中比對到他的身份。
梁襲聯絡塞拉,詢問她在哪。得知塞拉在鑽石分公司處理反恐辦公室資料資料,安裝防火牆時。梁襲詢問:“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的身份。”
塞拉有些猶豫:“我不能使用司法資源幫你做事。”要維護自己的人設,但感覺又太過了一點,不就查一個人嗎?梁襲又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壞人。
梁襲本想說再見,塞拉再道:“行吧,什麼人?”
“礦石團的一名成員,我把照片發給你。根據我的估計,他應該不是英國人。猜測在海關處,或者倫敦酒店留有他的資訊。”
礦石團?塞拉很驚訝,最近礦石團沒有業務。梁襲忙碌戀愛和獨眼還有奧斯的案子,怎麼突然抓到一名成員?塞拉想起了錘石對梁襲的評價,不禁猜測梁襲是不是懷疑自己的身份,故意用一個陌生人的照片來試探自己?
錘石告訴塞拉,如果梁襲開始懷疑你,最好立刻馬上離開英國,只要離開了英國,他就對你失去興趣。千萬別抱有任何僥倖的心態,不可能透過謊言來騙過樑襲,反而容易被他坐實身份。
當看見照片的那一瞬間,塞拉整個人都不好了。梁襲沒說錯,也不是試探,這人是礦石團的石灰。好像是因為英拉葬禮到倫敦,但不是應該早就離開了嗎?
為什麼石灰沒有離開倫敦?這就要說往昔的恩怨情仇。
十五年前,在東歐有一家叫愛心基金的民間機構開辦了第一家利福院。
利福院的孤兒每天乘坐利福院的中巴去上學,下午再接回來,有完整的作息表。久而久之,他們在利福院附近發現了其他孩子的蹤跡。有人說他某天上學路上肚子疼,臨時下車在野外方便時,看見副院長正在毆打一名兒童,兒童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的站起來。有人說他計算過,為我們提供的食物、牛奶只有一半,還有一半留給其他小孩。孩子們想象力很豐富,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將杜撰出一個外表天使,內心惡魔的院長圈養吃小孩的故事。
恰逢學校宣傳反暴力,有一位孤兒悄悄和老師會面,老師聽聞此事後立刻報警。警方非常重視,但調查時並沒有發現其他兒童的存在,利福院的負責人也否認有其他兒童。稱孩子所看見的其他孩子,可能是附近牧民和小鎮的小孩。
利福院人員告訴警察,利福院只有十二名孩子。這十二名孩子是一次特大礦難遇難者的遺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