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得個感冒,他也能暗中高興。同時他又看不起比自己差的人。最要命的是如果原本比自己差的人現在過的比自己好,他會極度不安和難受。或許這就叫幸福,幸福是比較出來的。”
梁襲總結道:“不是我們理性人太複雜,實在是因為感性人的想法難以琢磨。”
兩人友好的聊天,探討著性格,這是他們認識以來難得如朋友一般的聊天。到了凌晨四點,菲奧娜已經拿到了梁襲所有想要的東西。從各方面細節,包括信用卡支出,通訊記錄等,基本可以斷定忍花蜜雪兒藏身在老管家的家中。
……
距離波比派對結束已經過去三十個小時,現在是上午的九點。位於南城郊的一家小警署日班人員剛剛上班,大家喝著咖啡,互相說著笑話,等待警監給他們分派今天的任務。
一輛廂車開到了警署門口,門口接待員手拿咖啡杯看向廂車,廂車後門開啟,一個麻袋被丟下來。沒等接待員反應,廂車揚長而去。
法克!接待員手忙腳亂的按下警鈴。幾名持槍警員立刻呼應前臺,他們第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麻袋。一名警長道:“呼叫炸爆物處理小組。”
剛說完麻袋動了幾下,大家互相看看,警長和一名警員戒備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開麻袋口的繩子。繩子解開後,一個人頭鑽了出來。見此大家鬆口氣,按照程式叫救護車,聯絡警探接手案件。將人弄出來時,警長看見這人脖子上掛了一個牌子:重犯忍花,短髮俠敬上。
“死道。”警長急忙叫停正準備割斷紮帶手銬的警員:“把她送到羈押室,單獨關押,專人看守。”
負責忍花案件的貝克在二十分鐘後到達警署,進入審訊室,拿起蜜雪兒脖子上掛的牌子看了一眼,忍俊不禁。再看向雙眼冷漠看著自己的蜜雪兒道:“你運氣不錯,看來人家沒打算殺你,你是在哪被誰抓住的?”已經驗證過指紋,和蜜雪兒留在海關的指紋一致。
蜜雪兒不回答,她說了就會牽連到老管家,顯然綁架她的人也不打算牽連到老管家。誰綁架她並不重要,如貝克所說,自己運氣不錯,對方沒有下死手。
和貝克一起參與審問的還有一名胖子警探,走幾步路似乎都累得喘氣的警探,胖子警探道:“蜜雪兒,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到這裡。很好笑,你們關係好的時候可以一起殺人,但有災難來臨時,她卻能毫不猶豫出賣你。”
貝克看向胖警探,胖警探無動於衷:“請問你是更願意她出賣你被捕,還是願意我們警察直接抓住你?”
蜜雪兒仍舊一聲不吭,胖警探不著急,繼續道:“我知道你想靜靜,但我需要兩個問題的答案。蕾娜現在正在辦理汙點證人手續,檢察官請我向你問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殺死波比後你們所獲得報酬如何分贓?你不回答也可以,我們會很有耐心的輪班問你問題。你每拖延一個小時,蕾娜就要被多羈押一個小時。”
蜜雪兒道:“她不要錢。”
胖警探:“我不信,那她憑什麼幫你?”
蜜雪兒道:“她答應幫我一次,條件是這次事了之後我就金盆洗手。她沒有要求任何報酬。”
胖警探:“第二個問題,蕾娜只協助你殺波比,還是協助你殺其他人?”
谷蜜雪兒回答:“只協助我殺波比,她對其他案件並不知情。”
“謝謝。”胖警探點頭離開審訊室,撥打電話:“老大,你猜的沒錯,是共犯。”
“但沒有證據?”
胖警探:“沒有。”
“你讓梁襲來見我。”
“我不一定請的動。”
“試試吧。”
……
梁襲在公寓附近的公園長椅上坐著,一個人坐著發呆。事情已經辦妥,金髮俠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