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暴炸案,但沒有幾個人知道暴炸案的細節。對細節保密也是為了預防模仿犯罪。
雖然這名探員收到了彈炸和律師收到的彈炸一樣,也沒有紙條提示。作為一線探員,即使是交通案件探員,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有危險。實則他開啟蓋子,看見兩根水銀管子時就知道不好。
波比若有所思:“莫非是一個頂包案?受害者家屬知道肇事者頂包,於是攻擊了辦案律師,攻擊了辦案探員?”
保鏢長道:“不太可能。”
波比疑問:“為什麼?他代表我的意見,他的貢獻代表我在本案中的貢獻。”先小人後君子。
“無恥。”
“你才無恥呢,這叫領導有方。你見過哪個董事長會寫報告的?”
見兩人又要開始吵架,保鏢長快刀斬亂麻說明:“受害者去世後,受害者的父母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一個月後他們離婚。母親聽從心理醫生的建議離開了英國,前往東南亞分公司工作。父親是一名室內裝修私人訂製設計師,在三年前現場看房時失足從三樓跌落,導致下半身癱瘓,日常只能依靠輪椅活動。在母親離開後,父親賣掉了老房子到郊區居住,可能也是怕自己睹物思人,也可能是需要設計靈感。”
梁襲道:“如果這次能拆掉彈炸,我想這個案件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波比問:“你還沒有確定被彈炸挾持的探員就是當年處理交通事故的探員。”
梁襲道:“我又不是警察,哪有精力查那麼詳細。他即使不是逃逸案的探員,案件和他也有關係。我們過去看看。”
……
貝蒂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現場是警探的家。警探名叫蘇特,蘇特是一位不婚主義單身人士,今天是他的休息日。中午十一點蘇特離開家步行四百米到一家餐廳吃了午飯,結賬後和女店員聊了幾分鐘,慢悠悠步行回家看見門口擺了一個和檔案袋一般大小的白色大信封。大信封上貼了一張快遞單。蘇特看了資訊,發現是自己的母親從格拉斯哥郵寄來的快遞。警探拿著包裹進入客廳,坐下拿了裁紙刀開啟封口,抽出了一個木盒子。和前兩枚彈炸一模一樣的木盒子。
梁襲和波比貝蒂晚了幾分鐘到達現場,這次貝蒂態度好了很多,見到警戒線外的梁襲對身邊警員說明,請梁襲進來。在來的路上,貝蒂已經確認蘇特和當時部門副主管雷妮一起調查肇事案。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一系列的彈炸案與肇事案有關聯。
排爆小組還在路上,梁襲在門口就被攔了下來。貝蒂俯身用手電筒觀察著彈炸,似乎對在對梁襲說明:“整體上來看和昨天兩個盒子沒有區別。”
谷簮梁襲在門邊道:“第一枚彈炸有文字和圖案說明。第二枚彈炸少了文字和圖案說明。我認為嫌犯對於第一枚是否會被拆除持無所謂態度。第二枚並非如此,嫌犯還更替了市政廳的地圖,進一步體現出了這種意願。我個人認為第一枚為第三枚埋伏筆,由於第一枚有照片影片記錄,警方完全弄清楚了彈炸的結構,正常情況下,排爆小組會以第一枚為經驗來對待第三枚。我個人判斷這枚彈炸和第一枚不同。能讓波比的一位保鏢進去看看嗎?他在中東和彈炸打了八年的交道。”
貝蒂回頭看了梁襲一會,點頭。
專家保鏢進入客廳,對捧著彈炸的蘇特招呼一聲:“嘿兄弟,今天是你的幸運日。”
蘇特哭笑不得:“我不認為自己是幸運兒。”
“拆除成功你就是幸運兒,拆除失敗你可以上頭版。怎麼說你都有賺不賠。”蘇特接過手電筒仔細觀察,道:“不多見的機關。正常來說拆除這枚彈炸有兩個辦法,冒險一點直接用鉗子伸入縫隙剪斷電線。安全和正規的操作是使用液化氮,讓機械和電子引爆方式在低溫下失效。這枚彈炸因為縫隙很小又有水銀裝置,很難在